「对啊对啊,这位姑娘若是未有婚配,七七你可以介绍大家认识认识嘛。」熊猫儿也紧接着说道。

两人看起来对这个青年的印象都十分好。

朱七七闻言笑得越发厉害,扶着沈浪的胳膊只觉得笑得腹部抽痛。

「哈哈哈哈……你们问问这位王姑娘,愿意不愿意啊?哈哈哈哈……」

和朱七七打赌输了,不得不男扮女装的王怜花咬着牙,瞪了一眼身前的青年,低呵道:「朱七七!」

朱七七才不怕他,回嘴道:「你现在就是王姑娘,男未婚女未嫁的,我就是要把你嫁出去怎样?」

王……姑娘?

沈浪的嘴角一抽,想到某种可能,顿时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向王怜花。

王怜花没理会站在旁边的青年,自顾自走到桌边倒了杯茶水润喉。

不用想都知道是朱七七惹出来的事,沈浪硬着头皮尴尬对新认识的朋友解释:「晏兄,这位……这位乃是在下一位精通易容的友人,不、不是个姑娘。」

熊猫儿这会儿才回过味来,看着王怜花的扮相,想到方才的那一幕,也同朱七七一样大笑起来,惹来王怜花的一记瞪视。

在满室的笑声与沈浪的尴尬中,青年歪了下脑袋,用一种「真巧」的语气轻鬆道:「那正好,我也不是男子。」

「这位公子,不知可否告知在下名讳?」

朱七七和熊猫儿的笑声顿时被掐住了一般,沈浪也是一脸的惊讶愕然。

王怜花倒是起了兴趣,放下手中的茶杯上下打量了一番青年,他自己本就是易容大师,面前的青年虽然女扮男装的细节掩盖得十分到位,但若是仔细观察还是能窥探一二。

的确是个女子。

王怜花挑眉,用婉转轻柔的嗓音曼声道:「在下,王怜花。」

……

察觉到身边的动静,王怜花微微睁开眼,见是熟悉的身形,又把眼睛闭上,整张脸往枕头里闷了闷。

半晌,耳朵一动,就听见那人穿好衣裳便要出门,没忍住道:「晏梨落!」

门口身着劲装的女人将半拉开的门又推上,回头:「干嘛?」

「睡了就走,你当我这是什么?」王怜花坐起来,被子滑落下来,露出饱满结实的身躯。

只不过上面布满了女人指甲的划痕和齿印,诉说着昨夜两人的疯狂。

晏梨落双手环胸靠在门上,面对着王怜花,面不改色心不跳道:「我又不是第一次睡你,你至于这么大反应么?再说了,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你可别来一句让我负责。当初说好的露水情缘,概不负责的。」

王怜花:「……」

总觉得哪里很不对劲,有点憋屈,但是又说不出来。

王怜花在云梦仙子王夫人身边长大,王夫人纵情享乐,奢靡无度,王怜花在其教育下自幼便是个花-花-公-子,自荐枕席的女子不计其数。

可现在轮到他被一个女人接二连三白嫖,嫖完就穿了衣服走人,王怜花只觉得胸口一口气上不来的下不去。

这种想做点什么的衝动比面对朱七七时还要强烈,只不过在面对朱七七时王怜花抱着征服心有所属女子的想法,但是在晏梨落这个女人面前,王怜花是一种不甘心的憋屈驱使下的暴躁。

这种暴躁也让两人每次的露水情缘都像是真·床上打架。

王怜花身上被啃得不堪入目一片狼藉,晏梨落这会儿隐隐有些发软的腰也有些难受。

但两个人一个坐在床上,一个靠在门边,嘴上都是实打实的不饶人。

「行了行了,我懒得和你浪费时间,我还有事要去做,你去找沈浪和朱七七玩吧。」晏梨落不着痕迹地揉了揉后腰,摆摆手就要出门。

「等等。」王怜花忽然道。

晏梨落挑眉:「嗯?」

王怜花憋了半晌,憋出一句:「我们马上要启程去关外了。」

晏梨落纳闷:「……一路,顺风?」

王怜花黑着脸,没好气道:「算了,滚吧!爱干什么干什么去!」

晏梨落「哦」了一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地拉开房门走了。

王怜花:「……」

今天也被气得胸口疼的王公子卷了被子整个人砸回床榻间,半晌,重重哼了一声。

……

「你又跑哪去了。」

一身疲惫的晏梨落推开院子门的时候,就听见自家梨树上面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带着困倦和埋怨。

晏梨落愣了一下,下意识问:「你来这做什么?」

王怜花从来不会主动来找她,只不过她去睡人的时候总能发现他在熟悉的地方,一次都没睡空过。

「你在院子外面挂了我不能来的牌子了?」王怜花从树上跳下来,打了个哈欠,懒懒道,「等了你一天一夜,还以为你不回来了。」

晏梨落反手关上院门,讽刺他道:「还有手耳通天的王公子不知道的事儿呢?」

「的确有。」王怜花凑近她的脖颈,像是情人间耳鬓厮磨地喃语,「就比如,你为何要疲于救那些人?」

自从王怜花认识晏梨落,他就发现,晏梨落这个人十分奇怪。

她练的是极其上乘的内功心法,还是连集百家武学之长的王怜花都没能见过的一种内功,这种功法内力寒气逼人却绵延不绝,晏梨落本人行为举止也十分得体规矩,出身一定不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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