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纯给送分?
擂台赛总计十分啊!
林桉屿又说:「我记得,之前玩联赛的时候,一对一pk五局全胜的话,可以额外加三分;五局赢四局的哈,可以得补助分两分。」
姜南脱口而出:「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么项规定?」
说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手动闭麦。
江霭琛说:「确实有这么一项规定,但是是好久以前的了。」
林桉屿:「行。」
有就行。
不管怎样,至少十一分稳了。
林桉屿:「什么时候开始?」
江霭琛:「总部的裁判还没到。」
林桉屿好奇:「总部派的谁?」
江霭琛:「祁随。」
林桉屿像是对他很熟悉,她说:「他啊,前些年,去老丈人家喝酒,结果被灌到连夜到邻居家两亩玉米地里,和邻居一起掰了一晚上的玉米。怎么?这次没接着去掰玉米,反倒有时间来这儿了?」
「嗯,」江霭琛娴熟地回答,「他结婚了。」
不用再去掰玉米了。
「不容易啊。」林桉屿感嘆了句,「他都有人要。」
江霭琛仿佛很赞同林桉屿的说法,他:「嗯。」
「林桉屿,你认识总部来的裁判?」姜南问。
「哦,」林桉屿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她立刻找补,「以前见过几次。」
不多时,一个高挑身影从门口处走过来。
在见到江霭琛的那一刻,他大声喊了句:「江霭琛!」
他的声音很大,大到他话音刚落,整个体育馆便响起了阵阵回声。
江霭琛他们循声看过去。
未等反应过来,衝着他们奔跑来的祁随立刻亲昵的抱住了江霭琛。
江霭琛嫌弃地推开他,顺便摆了摆衣裳。
「你这么嫌弃怎么回事儿?」祁随不服气地说,「我可是你最好的朋友。」
「你说你个大冰块儿,除了你师父,你还有几个朋友?你再不珍惜我,小心我真的不要你了啊。」
「话说,你师父都消失三年了,你干嘛赌气不回总部,非要窝在北海分局?」
「这里确实不错,也有很多美女,」祁随目光扫到孟岐让的脸上,说,「但是,你知道我们总局多少未婚女警对你魂牵梦绕吗?」
「你忍心为了北海分局的美女放弃我们总局的未婚女警吗?」
「你可真是好狠的心啊。」
说着,祁随还摆出了一副委屈巴巴要哭的样子。
姜南和孟岐让他们看着在江霭琛肩膀上耍宝的祁随,他们着实有点想象不出来,这个说话密集,又话痨的大高个是总局派来的裁判。
不过倒也符合林桉屿刚才说的喝醉后帮邻居家掰了两亩玉米地的人设。
突然,祁随说:「江霭琛,听说顾北知、裴景戟、沈殊萩和谷荇南他们都来北海了?」
「嗯。」江霭琛回答。
「哇,你们北海是有什么大型聚会吗?」祁随说,「一群大佬在你们这里开会?」
「要知道这四个人和宋掠是一个层级的,都是大佬中的大佬。」
「要是现在宋掠在北海,你们北海刑警队,真的可以集体抽彩票了。」
「总局年会,都集不齐的五个人,竟然一次性全来了!」
「也幸好,宋掠不在这里,否则啊,你们北海刑警队办公室真的得冒青烟。」
林桉屿以前就很烦祁随在她耳边念叨,就跟唐僧念经一样。
可是他是江霭琛大学舍友,也是江霭琛最好的朋友。
他经常来她的办公室找江霭琛玩。
每次,林桉屿都故意躲开他。
这次也不例外。
她只希望躲他躲得远远的,否则这个话痨,真保不准会将她是宋掠的事情说出来。
林桉屿离开的时候,祁随才注意到她,他问江霭琛:「你觉不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
江霭琛回答:「不熟悉。」
「真的很熟啊,」祁随怀疑江霭琛示意了,他说,「你再仔细想想。」
「再仔细想想也不熟。」江霭琛甩开他,走到了准备席。
众人也一一散去。
「唉,你们怎么都走了啊,聊会天呗?」祁随喊着,「我很好相处的,聊聊啊。」
众人无一人回应。
只有姜南凑过来,他小声喊了句:「祁前辈。」
见到有人和自己搭话,祁随很热情地说:「我比你大不了几岁,你叫我祁随就行,有什么问题,你直接问,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果说完了,我还能给你再编点。」
姜南:…………
这人的话可真多。
姜南忍了忍,说:「我想问你件事,是关于宋掠的。」
祁随:「宋掠啊,我跟她很熟啊,她是江霭琛的师父,以前我去找江霭琛吃饭的时候,她经常在办公室睡觉,她可嗜睡了。而且,我告诉你,她脾气特别不好,每次我说话,她都让我闭嘴,说我的嘴可以和王八比命长。还说等到我百年以后,我的孙子去给我扫墓,还能看到我的墓上长满嘴的奇观。」
姜南:……
好像这样说也没什么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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