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嫌自己活得时间太长了吧。」
那个替她出头的女生刚说完,林桉屿便平静地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眼。
见她们依旧警惕地盯着自己。
「不信就不信了。」林桉屿平静地说。
她本来也没指望她们能有多听话。
整个楼层一时间陷入安静,一时间气氛有些吓人。
隐约的各式各样的小昆虫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林桉屿默默的听着,不吭声。
突然,不知怎的,她们坐着的地面突然剧烈晃动了一下,像是炸了什么东西。
滴滴滴……
头顶的天花边,像是有了个口子,均匀的雨滴从上面滴落。
「外面下雨了,」林桉屿说,「天气一定很潮。」
「你还有心思关心下雨啊。」一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生说。
「给你们讲一个故事吧。」林桉屿突然说。
「什么故事?」
一整个楼层的人很整齐地看向她。
「你们知道为什么绑匪想要绑架人,第一考虑永远都会是女生和小孩儿吗?」林桉屿说。
「因为我们没有反抗能力。」其中一个女生说。
「对,」林桉屿没有直接回答,反而说,「可是你们问问自己,你们真的手无缚鸡之力吗?」
说完,林桉屿说:「只要有勇气,你们可以成为你们想要成为的所有人。」
林桉屿话音刚落,楼梯处,两个男人走下面走上来,他们手里举着手电筒。
漆黑的夜色夹杂着亮到刺眼的灯光映入眼帘。
林桉屿被晃得有些睁不开眼睛。
没等适应过来,两个男人缓慢地向他们走过来。
楚缣波关掉自己手里的手电筒,然后随手提溜起一个女人的头髮,他将刀子在女人的脸上比划了几下。
他恶狠狠道:「不知道自己的哭声很难听吗?闭嘴,再出声,我让你们现在就去死。」
楚缣波的警告显然管用得多。
一群女生紧紧地抿起双唇,儘量让自己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是泪眼婆娑的双眼,尽显自己情绪的委屈
楚缣波扯出一个嘲讽的笑,他将手里女人的头髮甩出自己的手:「这才对嘛,再哭,就该见点血了。」
他说完,刚打算站起来,突然注意到一旁的林桉屿一脸嘲弄地盯着自己,满眼儘是看小丑表演的表情。
楚缣波一向讨厌别人拿这种眼光看自己。
他手疾眼快地捏住林桉屿的下巴,带着警告,说:「现在你才是垃圾,懂吗?」
「把你这看傻子的眼神给我收起来。」
「你是有多失败,才会害怕别人用这种眼神看你?」林桉屿说。
「谁害怕了!」楚缣波情绪因为林桉屿的一句话瞬间失控。
「如果你不害怕,那你现在的表情怎么回事?」林桉屿扬了下唇角,说,「总不能是因为开心吧,那你面部神经有问题啊。」
林桉屿停顿了一秒,然后绽出一个更放肆的笑,她带着挑衅说:「笑得跟哭一样。」
林桉屿不怕死地总结:「像□□!」
「妈的,臭婊子。」忍到极限的楚缣波直接爆了粗口,右手不受控制地对着林桉屿的脸狠狠呼了一巴掌。
干净利落的清脆声,在安静的楼层内部传开。
「啊——」林桉屿身后的女生们立刻惊呼了一声。
反倒是当事人林桉屿一声不吭,她倔强地将被扇偏的脸扭过来,她带着红肿的脸颊,目光继续无畏地与楚缣波四目相对。
像是很满意楚缣波的表现,她缓缓地吐出来三个字:「更像了。」
楚缣波被激到不行,刚抬起手,准备再次补上一巴掌,结果他刚抬起手,手腕就被另一个温文尔雅的人抓住了。
林桉屿仰头,盯着她。
途中,那人一个温文尔雅的男人目光与她的视线交织一秒,随后,他说:「老楚,够了。」
「老大!」楚缣波愤愤地说。
「别上当,」徐靳殊说,「她故意的。」
说着,徐靳殊目光落在林桉屿脸上:「她在试探什么消息,或者在验证着自己的什么猜想。」
「在我们出国之前,儘量别和她说话。」
楚缣波鬆开束缚林桉屿下巴的手,说:「老大,你在害怕什么?可以杀死宋掠的药剂,我们不是都给她打上了吗?」
「她现在是那个废物林桉屿,不是宋掠!」
徐靳殊没有说话,只是将一抹复杂的目光落在林桉屿身上。
林桉屿丝毫不慌,她说:「难怪这些天,我的另一层人格都不出来了呢,原来真的是你们搞的鬼。」
徐靳殊平静地问:「你知道?」
「是啊,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你们给我注射那种药剂的时间。」林桉屿一边说着,一边不忘补充,「在宋掠去调查你们的那一天晚上吧。」
「难怪,我醒来的时候,看到右胳膊上有个血点,原来是你们给我打针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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