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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放下盒子,笑眯眯道:“我家老板交代了,您最好回家再打开。”
说完,他礼貌的告辞,慢步退出房间。
待眼镜男走后,李昌华冲身后的小弟使了个眼色。
小弟上前,打开盒子。
里边赫然躺着半扎红花,与一张手写卡片。
之所以说是半扎,是因为红菱扎花只扎了一半,剩下的铺散在周围。
小弟拿起卡片扫了一眼,有些迟疑的递给李昌华。
李昌华看了一眼,不禁发出一声冷哼。
“我号码帮用不着他和联胜可怜,我也用不着他李家源的人情。”
“把东西送回去!”
两名小弟应声收拾盒子,就在他们出门之际。
“等等!”李昌华叫住小弟,脸上神色阴晴不定,半晌之后才缓缓道:“东西留下吧。”
盒子里的卡片上,字迹隽秀。
昌华兄:
行百里者半九十,胜败无常。
今赠半扎红花,待来日令郎夺魁,再补余者。
……
某个宽敞明亮的酒店房间内。
两道身影坐在电视机前。
电视里,陈束的身影在众人的簇拥下缓慢离场。
“怎么样?”
“有点意思,很吓人的后生啊!”
“怎么说?”
“这小子前半回合和后半回合完全打的像是两个人。”
“他这场发挥确实不怎么精彩,不如前边的七场。”
“我不这么看,我觉得这场很精彩。”
“哦?”
“排除掉前边的三分钟,后两分钟几乎是教科书的进攻压制。”
“你没有发现吗?从三分十五秒以后,他的对手就在没有碰到他一下。而且他展示出来的距离感、地面技巧,还有对战的策略反应,都几乎堪称完美。”
“比他先前的七场比赛,还要有趣。”
“尤其是他这场展现出的各种技术的衔接应用,很厉害,比那七场还要吓人。”
“评价这么高?那我就我很好奇,他既然有这么强实力,为什么前边要那样打?藏拙吗?”
“我怎么知道?”
“呵呵呵,那铁哥,感兴趣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道:“告诉贺小姐,下个月我会腾出时间去新澳的。”
“那好,我去打电话。”
同伴起身离开。
只留下男人一个人在房间里。
他低头摸着下巴,半晌,嘴角缓缓勾出一个弧度。
“后生可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