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阶或者高阶修士反而不如一般的攻击术法。”
摊主很实在,没有将其吹嘘得天花乱坠。
“我要了。”
“五枚灵石。”
这个价格高于其他摊位的普遍一二枚灵石,但那些一二枚灵石的商品也多是糊弄人的,不值那个价。
林守一觉得物有所值,便爽快地付了灵石,将其收入囊中。
他又翻看了摊上的其他术法,都是些剑谱刀法,他用得趁手的武器只有弓箭。
再逛了一会儿,没有看到多货真价实的东西,两人的新鲜感也去得差不多了,林守一便带着凤云河去往客栈开了一间房。
路途中,他曾示意过凤云河,若是有感兴趣的东西,他会出手买下来,但凤云河只是默默跟着他,他看不清帏帽下的少年的神色,无法通过表情来判断是否感兴趣。
林守一黄庭宫大圆满,血气充沛,运行血气和灵气能够缓解疲劳,非必要不需要睡觉来休息,再者,虽然凤云河是个问题少年,但毕竟是自己带来的,有义务看护好他,所以只开一间房足够了。
客栈屋内,林守一对凤云河斥责道:“奉云河,刚刚你不该出手打伤云河布庄的老板娘的,她没有恶意。”
凤云河低下头,没有反驳。
见他没有反驳,林守一声音柔和了几分。“那等会儿取成衣的时候,你用治疗我的功法把老板娘治疗好,再给她赔个不是吧。”
“我不要碰她。”凤云河低着头,却坚定地拒绝。
“那你把治疗之法告诉我,我来治她的伤。”
凤云河二话不说来到桌边提笔写字。
客栈很贴心地给每间屋子备了笔墨纸砚。
不到半柱香的工夫便将写着治疗功法的纸交到林守一手上。
林守一定睛一看,只是看了开头便发现这功法玄妙无比,他视野离开纸张,注视着凤云河。
“这功法叫什么名字?我本以为是寻常功法,这功法明显很珍贵,传给我一个外人没事吗?”
“凤凰残经。”凤云河惜字如金,只回答了第一个问题。
林守一与他相处时日不久,但对他的性格已经有了几分了解,知道于他而言没有明确拒绝,便是默许了。
他这才放心继续阅完手写的凤凰残经,他意识到纸上的残经何其珍贵,深深地望了一眼凤云河,便立马用烛火将纸张焚烧干净。
凤凰残经仅有黄庭宫的部分,但修炼起来也足够困难,他尝试修炼了几遍,就过去了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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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接着掏出了在摊上买的驮碑手,这驮碑手相较于凤凰残经就过于轻松了。
他演算加上练习了几次,便掌握了其中精髓。
虽然他还未完全掌握凤凰残经,但他治疗老板娘手臂上的伤已是不在话下。
林守一后知后觉,自己修炼得太过沉浸,竟然忘了时间。
他留凤云河在客栈休息,自己匆匆去取成衣,以及给老板娘疗伤。
再次来到云河布庄时,幸好布庄还没有关门。
老板娘看见来者是他,嘴角顿时往下收了几分。
“成衣在这。”老板娘左手指了指成衣,没有给好脸色。
老板娘的右手无力地耷拉着,林守一见状赶忙道歉。
“老板娘,之前的事多有得罪,我弟弟他怕生,对不起。”
“没事了,小伤而已。”老板娘敷衍道。
林守一主动上前握住她的右手臂,她本能地反抗了一下,但右手似是被钳住般,无法挣脱。
她只有气海宫境加上右手有伤,不动真格自然反抗不了。
老板娘雪白的肌肤上被拍出的瘀青格外刺眼,凤云河看着瘦弱,这一掌的威力却出奇得大。
一股温暖的血气顺着林守一的手掌流入老板娘的手臂,那团瘀青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散,老板娘便放弃了抵抗。
只是这股血气逐渐燥热起来,她感到不适,“小伙子,冷静,冷静!”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林守一只能一边默念阿弥陀佛压制血气一边运转凤凰残经。
一会儿的工夫,老板娘手臂便痊愈了。
只是林守一开始有些不适了,柔软的肌肤以及暧昧的香味时刻刺激他的大脑,血气反涌上脑袋,他憋得面目涨红。
治愈好老板娘后,林守一便落荒而逃,老板娘见状,脸上拨得云开见日出,恢复了往日的风情万种。
“喂,小郎君,你忘了你的衣服了。”老板娘打趣道。
林守一在门外冷静平复了一会儿才进屋,并不是他定力差,而是他这黄庭宫还未巩固好,血气太容易失控爆发了。
反正他是这么安慰自己的。
“真是个有意思的小朋友。”老板娘掩嘴笑道。
心情好了,便又想挑逗挑逗林守一了,拿着量尺贴近他,对着他的耳朵吹气道:“小郎君,让姐姐给你量量衣裳尺寸,姐姐送你一套衣裳。”
耳根唰的一下赤红无比,“老板娘别挑逗我了,小心我血气失控炸毁了这间布庄。”
嘴上说着的同时,心里不停地念着阿弥陀佛。
林守一素来不信佛,这是他一生中最亲近佛的一天。
老板娘闻言不再挑逗,她可不想多年心血毁于一旦。
她拿来制好的成衣,交到林守一手上。
“夜深了,回去歇息去吧,我也要打烊了”
老板娘目送他走出布庄,转身收拾布料准备打烊。
“唉。”
随着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老板娘精致的妆容也掩盖不了浮现的颓色。
林守一走出布庄没多久,一个三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与他擦肩而过。
那人尖嘴猴腮,佝着背,乍一看像是一个小老头。
他脚步急切,眼中露出淫光,直勾勾望向布庄内。
林守一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他皱着眉停下脚步,转过身,静静地将凤云河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