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澄清得像是山涧的清泉,而现在,也不能说它变得浑浊了,只是变得太深了,深得已经有些看不清他的心底了。
我问道:“这支军队,好像成了一个禁忌,我让集贤殿的学生去查,查不到;想要问,也没有人给我答案。你,你好像对这支军队并不陌生,难道你也不能告诉我吗?”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慢慢的说道:“的确,我对陇西军并不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