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老朋友请吃饭。今晚可能得过去一趟。放心,什么该说说什么不该说我自有分寸。”
“去吧,你那朋友是教主,他或许知道什么,就算不知道,有罗塞塔教主在,维护秩序总比我们方便。”
苏芮说罢就背过手去,继续看着墙上的血字,寻找着蛛丝马迹。张久龄如释重负,保证道:“我早去早回,绝对让那边不出问题。”
苏芮点了点头,得到应允的张久龄笑了一下。很快他就意识到这一刻有些意外的温馨,此刻的欣喜就像渴望外出和朋友喝酒的男人得到妻子允许一般,既有男人的快乐,也有家庭的温暖。
张久龄看着苏芮,嘴角不自主的上扬。
“虽然有些波折,但是也有不少好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