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故,仅仅是往第九阶层进发就绝对会造成各种各样的损失。如果只是烧着了毛绒地毯那样的东西到还好,要是近距离遭遇了一般女仆那样的存在的话,就有可能使她们受重伤。
考虑到这一点,确实还是安兹去比较好吧。再说安兹又没有那么大架子。而且、在手头上也并没有、至少安兹看来没有不能推迟的工作。
总是尊称他人的赛巴斯没有有这样称呼佩斯特妮,是因为他们是同僚的关系吗。
安兹脸上露出了苦涩的表情,又煞费苦心地将其隐藏起来。虽然安兹的骷髅脸上没有表情,但是一部分守护者似乎已经能看穿了。雅儿贝德就是这样。顺带一提、迪米乌哥斯似乎总会往奇怪的方向上看穿。
还是说他就是故意的?
虽然安兹认为隐藏得很好,但是赛巴斯还是察觉到他声音里掺杂了一点消极的东西。一脸抱歉的表情越发显得抱歉。
这绝对没什么好事。
能够非常自信地断言。
就像在公司里,有人用这种表情跟你说那十有八九是麻烦事。
话虽如此,但安兹确实没什么选择。当问题得不到解决而出现更大的问题时,最终责任还是要归咎于安兹。
虽然安兹是纳萨力克的绝对统治者,但就此养尊处优可是愚蠢的行为。
安兹可不想被纳萨力克的NPC们讨厌,而是希望被如同自己孩子一般的他们所喜爱。
安兹拿出笔记本,查看自己的日程安排。安兹是个把讨厌的事情往后推的人。但是,同时也渴望讨厌的事情能早点解决
妮古蕾德和佩丝特妮。虽然两个都是领域守护者,但是考虑到刚才赛巴斯所言,就会知道应该去哪边。正因为如此,即使做出像这样省掉一部分的询问,也能把意思很好地传达给赛巴斯。
安兹忍住叹气点了点头。
得到了安兹的同意后,一头白发的赛巴斯深深地低下了头。
一小时后,安兹使用了戒指的力量到达了第五层,冰结牢狱前。
没有人随同。对于一般女仆的指示是,因为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要她们保守秘密。然后把她留下了。
当时她说事实上,那番话确实值得信赖。好像她们觉得被那样对待反而更满足。
曾经有稍微谈过,她表示如果被当做道具来对待的话,就会感到作为女仆的本分已经尽到了,并能从那样的对应中感受到强烈的魅力。不,当然,因为只问过一个人,所以说不定只是她碰巧——真的只是碰巧有这种癖好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虽然是那样的一般女仆,但是为了不留下哪怕是1%的自找麻烦概率,安兹强行贯彻了自身的意志。
像女仆们这样的人在纳萨力克里实在太多了,所以至今长期休假和带薪休假的导入都没有成功。这样下去安兹的梦想可就得以失败告终了。
安兹推开了童话般的双层大洋房式的冰冻之门。和那时一样,冷气流了出来。但是作为不死者,对冷气有完全耐性的安兹对此并不在意。
安兹一个人在幽暗的通路上走着。途中、除了抬头看了一下天花板确认没有穿孔之外,毫不停留地来到一处以门为中心绘满墙壁的巨大壁画前。
和那时一样,壁画上有些地方的灰泥已经剥落,漏出凄惨的模样。
门一推就悄无声息地敞开了,在室内的三人起身迎接安兹。
房间的主人、妮古蕾德。
狗头女仆、佩斯特妮。
在房间主人妮古蕾德的邀请下,安兹来到了之前他们就坐的桌子前。
上次来时这个房间里只放着摇篮,儿这次反而没有摆放摇篮,只有桌子和四把椅子。
大概是从冰结牢狱里其他房间拿来的吧。顺便说一下,冰结牢狱的地上层是妮古蕾德的守护领域,地下则由尼罗斯特守护着。
安兹坐下后,佩斯特妮立刻开始准备茶水,从眼前冒着热气的茶杯中升起的红茶香气扑鼻而来。与此同时,赛巴斯也拿出了饼干。
当然、安兹的身体无法饮食,不过他很乐意接受他们的感情。随后、安兹让一直站着的三个人坐下。
送到安兹面前的饼干一点也不精致,接受些不怎么好看的四方块儿。可以说是纳萨力克里很少见的东西。
这是谁做的实验性作品吗?安兹望向赛巴斯,目光好像送达了她的疑问,得到了赛巴斯的回答。
安兹拿了一块饼干咬了下去。确实没有那么硬。
饼干一下分成两半,安兹用手接住从牙齿内外落下的饼干,放在红茶杯旁边。
虽然能明白口感,但却不知道味道,真是让人遗憾的身体呢。
但转念一想,安兹又认为并被如此。正因为这个身体没有**、食欲、睡眠欲,所以才能胜任纳萨力克的统治者。
如果其中那一项机能起了作用的话,恐怕真的会无止境地堕落下去的吧。
安兹对妮古蕾德的话点头表示认同。
突然、安兹想起了曾在欧洲的生态实验都市里,围绕保存植物种子的场所发生的纠纷。对当时的安兹来说是完全没有兴趣的话题,但蓝色星球那时确实发出了咆哮。
因此印象深刻,所以在这个世界最好也多留意因种子而起的争斗。
这是该向雅儿贝德提出的议案
妮古蕾德作为代表开口道。
安兹立即作出回答。
在纳萨力克内的人——领域守护者们——现在以书面形式了解着安兹和阶层守护者们以何种目的、在做着什么。
如果有什么意见的话,就像直属上司的阶层守护者汇报,这么做的目的在于凝聚纳萨力克内的各成员的意志,从各种各样的观点来征求意见。同时还具有刺激各成员好奇心和兴趣的目的。
然而、虽然妮古蕾德陈述自己的意见可谓正合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