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才知道?」于光辉哼了一声,「我早就知道了,国良那一家子花肠子多着呢,之前对国槐好,那是因为国槐是他们的财神爷,他们不得供着嘛」。
「如果国槐没钱,你看他们那一家子会对国槐好吗?」
徐春桃似恍然大悟,「我就说嘛,以前我每次跟桂芝提到要给国槐介绍媳妇的时候,桂芝都劝我不要管国槐的事情,原来是有原因的」。
「他们是怕国槐结婚了,就不给他们钱了吧?所以路阳才对叔叔那么好,就是奔着继承国槐的公司去的,现在知道没机会继承了,就开始跳脚了」。
「他爸,国良该不会要杀国槐吧?」
于光辉:「那倒不至于,他没那个胆,不过我们也不能让他们那一家子这么胡闹下去,下个月做完最后一次化疗,咱俩就回乡下去,看他夫妻俩走不走」。
「要是不走,就叫他们一家三口出去自己过,叫国槐别管他们了」。
徐春桃点头:「就该这样」。
晚上。
江澈因为加班,十点才回到家。
住家的阿姨都到对面屋去休息了,是乔鸢给他开的门。
江澈进屋后看到只有她一人在,便大胆地将她打横抱起来,吓得乔鸢赶紧搂住他的脖子。
他抱着她一边往里走一边问:「图图睡了吗?」
乔鸢:「早就睡了」。
江澈抱着老婆进了卧室,来到儿子的婴儿床边,才把人放下。
这张床是他执意加的,以让儿子独立为藉口,其实是不想儿子当他们夫妻的电灯泡。
江澈看着熟睡的儿子,忍不住伸出手去摸了一下儿子肉嘟嘟的脸蛋。
滑滑的,像剥了壳的鸡蛋一样。
他想了想,转身又去捏了一下乔鸢的脸蛋,「你的也很滑,就我的糙」。
乔鸢噗嗤笑了,捏着江澈的脸说:「你是男人,又经常在外面办案,要那么嫩做什么?我可不喜欢小白脸,我就喜欢你这样皮糙肉厚的」。
江澈勾起唇将乔鸢拉进怀里,坏笑着问:「真的?」
乔鸢顺势把手伸进他的衬衫里揩了一把油,「真的,这肌肉块我喜欢」。
江澈被她那么一调戏,浑身血液沸腾起来,他抓住乔鸢一边往浴室的方向去一边说:「我不管,今晚你一定要帮我,谁叫你要点火呢?你现在必须得给我灭火」。
……
一个小时后,乔鸢被江澈从浴室抱出来,轻轻地放在床上。
男人的脸上挂着满足的笑意。
乔鸢就不好受了,她甩了甩酸麻的手,哀怨地看着江澈,娇嗔地骂道:「你都上了一天班了,怎么还有那么多的精力?」
江澈搂住老婆,用头去拱乔鸢的脖子,用黏腻的声音说:「我从来没有真正地发挥过我的实力,以前也只是发挥了一半,如果我全发挥出来,我怕你顶不住」。
乔鸢面红耳赤,「就该让你多加点班」。
江澈:「好啊,等你可以了,我天天晚上加班陪你玩」。
乔鸢黑线:「我说的不是那个事啦,我说的是正经的加班」。
江澈:「我说的也是正经的加班」。
乔鸢哭笑不得,闷骚男,她倏然想起白天母亲托她办的事,于是拍了拍江澈,把乔曼过来跟她说的话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江澈。
乔鸢:「老公,所以我想跟你商量一下,你看能不能让我爸妈住咱们楼下那套房子呢?」
江澈:「当然可以,明天我跟杨叔说一声,让他找人打扫干净,爸妈就可以住进去了」。
「谢谢老公」乔鸢开心地亲了江澈一嘴。
男人顿了一下,定定地看着她。
乔鸢察觉到危险,忙与他拉开距离,「老公,你明天还要上班呢,快点睡觉吧,我的手酸死了,再弄的话,我就抱不动儿子了」。
江澈看她吓成那样,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髮,将人拉回怀里,「抱着睡」。
乔鸢这才鬆了一口气。
没多久,江澈就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乔鸢猜他肯定是累了,不然不会这么快就入睡的。
因为白天睡得多,乔鸢躺了很久才入睡。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突然惊醒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坐起来看婴儿床里的儿子。
果然,小傢伙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睁着乌黑的眼珠子看着天花板。
乔鸢也觉得很神奇,每次儿子在半夜醒来,她睡得再沉都会醒来。
轻轻地拿开江澈放在她身上的手,乔鸢起床把儿子从婴儿床里抱出来坐在床边餵奶。
江澈察觉到动静,睁开眼。
看到乔鸢抱着儿子坐在床边餵奶,心疼老婆好辛苦。
他坐起来,爬到乔鸢的身边搂住她,看儿子喝奶。
「啊……」乔鸢突然叫了一声。
「怎么了?」江澈好紧张。
乔鸢咬着牙愤愤地说:「兔崽子,又咬我,每次餵奶都要被他咬几下,你不知道,别看他还没长牙,咬人可疼了」。
江澈蹙眉,低声骂儿子:「臭小子,那不是你的东西,你不能随便乱咬,知道吗?那是你爸爸我的,你要是咬坏了,看我不揍你屁股」。
乔鸢:「……」
江澈心疼媳妇,提议道:「老婆,要不还是让图图喝牛奶吧,别喝母乳了,以后晚上我起来给他冲牛奶,你就好好睡觉,不用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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