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你做什么?她是秦希啊,你疯了吗?快放开。」陆景辰连忙去掰陆薄琛的手。
秦希稍喘一口气,又被握紧。
陆景辰拼命地去掰陆薄琛的手,「哥,你冷静点,你真的冷静一点,她是秦希,是秦希啊,你要掐死她吗?你发什么疯?」
陆薄琛真的跟疯了一样,俞正也连忙帮忙,废了好大的劲才把秦希解救下来。
秦希捂着自己发麻的脖子,来不及喘气,「他被下药了,快送他去医院。」
陆景辰眸光瞬间寒了下来,「下药!」
外面那个该死的东西居然敢给他哥下药。
「还愣着干什么,快啊,再晚他就没救了。」按照陆薄琛现在这情况,这药剂必定不是一般重。
陆景辰和俞正连忙左右架着陆薄琛出去。
秦希勉强支撑起自己的身子起身就立刻跟了出去。
何明悦拿衣服捂着自己,还倒在地上,秦希路过何明悦身边,停了下脚步,眼神冷扫了她一眼,「陆薄琛根本没碰你。」
何明悦猛然一震,「不,我和他在一起……」
「如果他真碰了你,就不会把自己伤成那样,何明悦这件事情我们没完,动你不该动的心思,我会让你付出代价。」
秦希不再给她一个眼神,在桌子上拿走了个酒杯,走出包厢。
事实被揭穿。
何明悦感觉自己最后一点尊严彻底粉碎。
就算她脱光了站在陆薄琛的面前,他也对她没有任何感觉,哪怕是她扮成秦希,给他下了那么重的药量,他宁可把自己伤至如此他也还是不肯要她。
陆薄琛洗了胃,吃了药,情绪已经稳定下来。
秦希将从包厢里带出的酒杯以及里面的酒送去了检验,成分检测出酒里面含有一味极强的禁药。
这种药无色无味,威力却极大,一滴就容易让人产生幻觉,并且不找解药,或者找人解决,对身体是极大的煎熬。
秦希真不知道陆薄琛没碰何明悦自己是怎么撑下来的,他的神智已经完全到了失控的状态。
这得有多强的毅力,才能把自己关在厕所里。
这个骄傲的男人,宁愿把自己伤成那样保持理智,也不愿意碰别的女人或自己解决。
那个药不仅伤身体,严重的致死。
下药的人何其歹毒啊。
秦希的心狠狠一疼。
一直折腾到第二天,秦希走出病房,就接到宸宸的电话。
「妈咪你在哪?」宸宸暖暖一大早起来就没见到秦希,担心得不行。
「妈咪有点事,在外面,你们醒了,让陈阿姨给你们弄吃的。」秦希说道。
「妈咪是出了什么事吗?」
「放心没事的,对了宝贝帮妈咪一忙。」
「妈咪你说。」
「是你擅长的,帮妈咪把贵爵地昨天晚上10点到12点9层的监控调出来。」
秦希相信何明悦不可能一个人办成这种事情,一定有人在帮她,那种禁药也不可能是她能弄到的东西。
这其中没这么简单。
「好,妈咪,我现在就去弄,等会发你。」
「好的。」
秦希挂了电话,长舒了一口气,回头就撞进一个怀抱里,鼻尖摩擦过男人的衬衫面料,下一刻男人将她狠狠地搂紧怀里。
他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低缓磁性的声音沙哑道,「对不起。」
秦希没有拒绝陆薄琛的怀抱,抬起手搂住他,「好点了吗?」
「嗯。」
「我昨晚……」
秦希从陆薄琛的怀里探出头来,掀眸心疼的看着他,「什么都没发生,我相信你。」
陆薄琛瞳孔一怔,被一抹诧异替代,他原以为她会不听他解释,她会怪他伤了她。
可她却说,什么都没发生,我相信你!
陆薄琛将秦希往怀里再搂紧了几分,低下头,鼻尖碰着她的鼻尖,轻声问,「昨晚那种情况,我都差点不相信我自己了,你为什么这么坚定?嗯?」
「你那么骄傲的一个人,怎么会允许别的女人玷污你?」
陆薄琛后唇一笑,吻了吻她的唇。
他之前到底是有多不珍惜,多蠢才会是失去了这么个宝贝,还好现在这个宝贝还在他身边。
这样,很好!
「但是……陆薄琛,如果下次还有情况……」秦希顿了一下,认真地望着他,「我希望……唔……」
秦希的唇狠狠被吻住,他知道她要说什么,但他不允许她继续说下去。
「如果还有下次我也不会因为这个去碰别的女人。」
陆薄琛低沉的声音说,秦希心尖一颤,「可是你知不知道,这种药不发泄出来,严重的话你真的会死的。」
「我能抗得住,相信我。」
「陆薄琛。」秦希红了眼,他昨晚那满目猩红的样子真的吓死她了,「你知不知道命比一切都重要。」
陆薄琛低头无比眷恋温柔地吻着她的眉眼,「不,你最重要,胜过我的生命。」
他如果有别的女人,别说她还要不要他了,他都觉得自己配不上她了。
而且他如果昨晚真的跟何明悦发生点什么,她该多伤心。
他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当时发现不对,立刻推开了何明悦,拼命地用疼痛稳住自己最后一丝清醒和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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