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行人也早已寥寥。
顾尧漫无目的的抬眼四顾,却陡然发现在这状元楼前的街道上,竟不知何时走来了一名衣着寒酸的年老羊倌。
那老羊倌儿手持一根细长的赶羊鞭,身前缓行着几只瘦削的小羊。间或有某只小羊偏离了行进方向,那老羊倌儿手中的羊鞭立时一抖,伴随着“噼啪”一声脆响,小羊受痛哀鸣一声,便再也不敢肆意乱窜。
‘嘿!这老头下的好重的手,也不知这些羊儿能否受得住他这一鞭!’
也不怪顾尧此刻在心中腹议,因为站在楼上他分明看得清切,每当老者羊鞭扬起,就必要一只小羊背上现出一道血痕。
那些小羊受痛之余“咩咩”直叫,纤弱的羊首更是痛的四处摇摆。
等到一只小羊疼的晃脑之际,顾尧却突然心中一动。
“等等!这羊的瞳孔,怎的竟是圆溜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