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徐业也顾不上看胸。
赶紧伪装一下现场。
大夫的头是谁砸的不要紧,只要别是徐业就行。
运转内气逼出一些汗珠,状做急匆匆跑来的样子。
待白大夫悠悠转醒。
徐业连忙赶过来。
神色焦急地询问道:“白大夫,白大夫,你没事吧?我路过的时候,刚好看见一黑衣人咻的一声飞走了,他没伤到你吧?”
“你……是泾阳县那个姓徐的码头苦力?”
白大夫悠悠问道。
徐业松了口气。
还好,记忆力没事,脑子应该没被砸出啥毛病。
笑着回道:“你还记得呢,得你妙手医治,我如今在县衙里做事。”
白大夫捂着额头,缓了缓神。
总觉得徐业的衣着有些眼熟,而且自己胸口处有些奇怪的麻痹感。
低头一看。
果然在胸前发现一个黑乎乎的大手印。
眼神中登时杀意涌动。
徐业悄悄把手拢在袖子里。
关切道:“可有哪里不舒服?那歹人居然连济世救人的大夫都打,着实可恶!”
白大夫散去杀意,摆了摆手。
眼下不是追究贼人的时候,许幼娘要紧。
四处张望。
发现幼娘虽仍在昏迷,但衣衫并未有凌乱痕迹。
稍稍放下心来。
想去查看幼娘的情况。
可甫一起身,头部眩晕感又一次涌来,令他差点站不稳脚步。
徐业知机而动。
唤醒法茫,背起许幼娘,搀着白大夫,颇为仗义的将两人送回宝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