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轻轻开门,来到寝殿内的寝室门外不远处,「王爷,到时辰了。」

……

没动静?

夜逸声音提高了些,「王爷,该起身了。」

……

还没动静?

昨天喝这么多酒吗?

老大没给王爷喝醒酒汤?

夜逸屏气凝神,内力运转侧耳听,一点动静没有。

走到门前轻轻推开门,也没乱看,进去后低头,「王爷,属下夜逸,该起身了!」

轩晨颢听到后轻轻睁开眼,头痛……

从床上坐起来捂着额头轻揉,「几时了?」

夜逸:「回王爷,寅时三刻。」

轩晨颢晃晃头,才发觉这不是夜烆的声音,往常不是夜烆叫他起身吗?

他揉着额角,昨天的记忆陆续回归。

虽然记不得全部,但是回府后零零散散的记忆是有的。

低头看了一下自己的寝衣,感受到身体清爽无比。

还有些无法描述的感觉。

轩晨颢又晃了晃头,「夜烆呢?」

记忆中自己迷情时的称呼也随之而起……阿烆……

按压额角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些力度。

夜逸:「回王爷,老大身体有些不适,让属下服侍王爷沐浴更衣。」

轩晨颢微微皱眉,「准备吧,拿些解酒的来。」

「是。」

夜逸低头退下,老大还真没餵醒酒汤吗?

出门后让人将备好的热水等放到另一间屋里,让其他暗卫去拿解酒的。

都吩咐完后,跑到还在树上的夜烆身边,「老大,你回去休息会吧,别带伤再生病了,我跟王爷说你身体不适,王爷没其他吩咐。」

「嗯,我知道了,去忙吧。」

「好的,老大记得上药啊。」

「嗯。」

夜逸离开了。

夜烆看了一会房间,回到了暗卫住处。

他有单独的小院子,让人森·晚·拿了些水进房间,等他们下去后,夜烆褪去衣服,包扎好的白布已经满是血水了。

取下,清洗,上药,包扎。

异常熟练,神色也没其他变化。

他是暗卫,受伤是常有的事,只不过近几年不怎么受伤了。

但暗卫忍受痛苦是必修的功课,他们的痛感比常人低的多。

或者说,耐痛。

处理完之后重新穿上衣服,将血水血布处理了,回屋侧身躺下,闭眼。

另一边的轩晨颢已经穿好衣服出门了,天森·晚·依旧很黑,出王府,坐马车,去上朝。

马车摇摇晃晃,轩晨颢最终不坐着了,侧躺下。

就不能温柔点吗……

他内心吐槽,嘴角却带着连他都没察觉到的满足笑意。

神态中满是惬意,记忆中的场景越来越清晰,驱散了他还有些不适的头痛,或者说,他不关注头痛了。

轻轻合眼,脑海中满是夜烆那无奈妥协的面容,是那温柔吻他的绵情。

还有在他情绪高涨时,夜烆双眸中的坏笑。

有意的要听他的呼唤与祈求……

嘴上叫着主子,却将他的主子玩弄于股掌之中。

一觉醒来还不见人影,刻意躲着他。

哼,真是好大的胆子。

轩晨颢轻笑一声,手指摸上唇角,还有些微肿呢,不过没太过分。

如此来说,倒是要谢谢那幕后之人了。

马车停下,轩晨颢睁开眼,嘴角带上常有的微微笑意。

整个人的气势从容,略带跳脱。

下了马车,已经到的所有官员行礼问安。

轩晨颢笑着让他们免礼,越过他们让开的路走到最前方。

轩君胤已经到了,轩晨颢走到他身边,拱手行礼。

「见过皇兄。」

轩君胤扶着他胳膊将他扶起来,语气中带着逗趣。

「本王以为你今天要赖床了呢,昨天被灌的烂醉如泥还能起来?」

轩晨颢颇为执拗的看着他,「皇兄说什么呢?听不懂,烂醉如泥的明明是皇兄你!」

轩君胤侧头轻笑,「好好好,是本王好了吧?多大的人了,还跟孩子一样耍无赖?也不怕大臣们笑话你?」

轩晨颢抱着自己的胳膊满是任性,「那本王就找父皇和皇兄告状,好好教训一下他们!」

轩君胤带着一丝斥责的看着他,「又胡说?大臣们都朝廷重臣,怎能随意为难?」

轩晨颢耸耸肩膀,笑一笑,「错了错了~」

小声的说笑声慢慢停下了,没多久宫门打开。

众人进宫,上朝。

直到早朝结束,日头已经大起了。

众人出宫,轩晨颢和轩君胤一块走,去了绒王府蹭饭吃。

早膳时,褪去所有人。

两人也褪去了对外的伪装神色。

轩晨颢一勺一勺的喝着汤,「皇兄有人选了吗?」

轩君胤:「还不准确,嫌疑最高的就是咱们的皇兄弟们。

昨日宫宴刚结束,昨晚你我又宿醉,此时不能大肆查,免不得让人议论宫宴,议论父皇甚至后宫处。

过两日我进宫让母后查查宫人,不过希望不大。

能在你我还有父皇的眼皮底下给你下药成功,想来痕迹也早清理的差不多了。」

轩晨颢点点头,「估莫是查不出来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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