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找人,然后假装走散,再扮成红衣女来吓我们。”河名澄香说道:“如果是这样,这场恶作剧一定要有人从旁协助,那个伙伴必须将我们引到假扮成红衣女的聪子身边。”
任田甚辅:“你说的那个人就是薄谷吗?”
“就是他。”河名澄香表情跟语气一样,没有半点起伏,“尽管我用番茄、玫瑰、油漆来让他想起红衣女而心生恐惧,但他始终没有露出狐狸尾巴。不过当我扮成红衣女,他总算说漏了嘴,因为会把红衣女误以为是聪子的,只有协助那场恶作剧的人。
那家伙,在被我杀掉前居然还敢狡辩,说是看聪子没出现在约好的地点,就害怕得不敢说出真相,反正聪子当时八成是在森林里迷了路,搞不清楚约好的地点在哪里。”
说着说着,她的戏谑和嘲笑全都成了痛恨的泪水,“可要是他当场能坦白,告诉我们恶作剧的事情,聪子她,聪子她就不会死了!”
这是因懦弱和不敢承担往事,酿成了延续至此的悲剧。
“先等一下!”上原由衣忽然开口,语气急切中还有些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