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还会扭到腰吗?或者,是做了什么大幅度的动作?
没来由的,他竟然联想到了贝尔摩德。
“就不小心扭到的。”忱幸随口道。
他表现的越是不在意,安室透就越好奇,而且扭伤应该是贴膏药,可他闻到的分明是另一股药味儿,西药。
“你要看吗?”冷不丁,他听对面之人说。
“什么?”安室透愣了愣。
忱幸朝自己身下抬了抬下巴。
安室透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同性别之间看腰,这算是怎么回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