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么私密的心事告诉他了,再瞒着她,好像说不过去。
轻咳了一声,他正色道,“其实当晚,什么都没发生。”
“啊?”慕榕呆了,“啥意思?我没调戏你?”
“嗯。”墨云霄很诚恳的点头,“妳酒量奇差,又哭又笑,说了些疯话,没多久就醉晕了。”
都醉成那样,还有本事轻薄他的话,那也是放眼天圣国无人能及的丰功伟业。
慕榕突然手很痒。
好想打自己未来的夫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