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降到冰点以下,仿佛她干了什么十恶不赦的罪行。
慕榕一窒,可怜兮兮地绞着衣角,试探地撒娇道,“你生气了嘛,当然无论如何都是我错。”她往前一步,试图打破两人之间僵持的距离。
墨云霄却冷冷的别开目光,视线射向她染血的左臂,方才有个侍卫趁乱放箭,虽然被他掌风扫过,并未命中要害,但终归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