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再被邀请参加这样无聊的宴会,幼清回去后便直接给自己找了些事情来做,一点都不过问选秀的事情。
幼清不过问,其她嫔妃不再自找没趣,本以为能清净些,谁知道康熙发哪门子风,他竟问起来了。
“爱妃对此次选秀有什么想法?”
幼清听到这话的时候懵了,她就是一个嫔妃,又不是他的皇后,她能有什么想法。
“臣妾能有什么想法,要说有,那也是恭喜万岁爷即将佳人在怀。”
这话幼清说的丝毫没有一丝醋意,康熙闻言突然有些不得劲了,他本意是问一句,然后听她说两句酸话,然后他再顺势说这次不留人了。
可这语气,康熙怎么都觉得不舒坦。
于是康熙语气一变:“爱妃就这般舍得朕?”
竟没有丝毫不舍。
幼清一惊,突然想起来刚才自己说了什么,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对自己心存爱慕又要贤良大度,还不能表现得太过争风吃醋,可她刚才好像表现的太过平淡了。
正确的做法应该是用略微吃醋的语气说着大度却有些别扭的话,那样才对。
大意了!!
幼清赶紧描补道:“臣妾自然舍不得万岁爷,只是臣妾知道万岁爷不可能是臣妾一个人的,前几日皇贵妃娘娘召见了秀女去景仁宫,那日臣妾也在,看到那一个个花一般的姑娘,臣妾心里可酸着呢!”
这话内容、语气都达标准了,康熙这才道:“爱妃放心,朕最喜欢的就是爱妃,不会有别人的。”
这话在幼清听来简直胡扯,不会有别人那后面数学军团谁来生。
幼清笑了:“万岁爷心中有臣妾一分,臣妾就已经万分知足,别的臣妾不敢妄求。”
穿来也有两年了,在后宫最能磨炼一个人的演技,在康熙跟前戏做多了,她演技也就上来了,她自己觉得这番唱念做打没问题,只是她不知道的是,她的表现其实康熙能估摸一二。
在一个帝王跟前演戏,康熙其实才是演戏的翘楚,他年幼登基,能亲政,能除鳌拜,年幼时他就要在四个辅政大臣跟前做戏,甚至更小的时候,他为了生存,还曾在太皇太后面前做戏,直到现在,他仍要在朝臣面前做戏。
幼清的戏虽然比她自己有进步,但是在康熙面前不够看。
他一直都知道她心里没有他,一开始康熙并不在意,可这都两年了,宠了她两年,她心里还是没有他。
这让康熙都生出一种挫败感来。
康熙因为心里不舒服,就接连好几天没有去永寿宫,幼清倒是察觉到了什么,不过并未在意。
五天过去了,连承影都忍不住说:“主子,要不要奴婢吩咐小厨房煮些汤水给万岁爷送去。”
康熙五天没来,她心里也有些没底了,上次来还好好的,也没发生什么,按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大碍,也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幼清摇头:“不必了。”
她从前没有往乾清宫送汤水,现在也不打算送,至于以后,想来也不会再送。
承影闻言到底不好再劝说,只得作罢。
康熙那边一开始也只是生气,可自己把自己气了好几天,心情郁闷,幼清竟一点哄他的念头都没有,顿时更加不得劲了。
又过了两天,眼看着选秀就要结束了,幼清还是没动静,最后还是康熙没耐住,到底是供需关系不同,康熙本质上是需要者,他先低的头。
“这几日前朝政务繁忙,没能来看爱妃,是朕的疏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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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清笑笑:“万岁爷这话说的,前朝才是正经事,万岁爷为了天下百姓,着实辛苦,臣妾自然能理解。”
这话幼清现在张嘴就来,康熙心里到底还是叹了口气,面上笑了笑,说起了别的事。
两人默契的和好如初,谁也不曾说破,好像那几日的冷淡不曾有过。
又过了几日,这一届秀女们要终选了。
康熙的本意自然是不想留人的,宫里有些上了年纪的嬷嬷眼力劲好使,打眼就能看出一个女子的贞洁是否还在。
要是留人在宫中,他不宠,似乎说不过去,若是宠了,面上是能过去,但是真要被人看出来点什么,那就不好说了。
唉!愁人啊。
秀女们一排排的走进去,康熙瞧着家世不错的,都留牌子,他自己不留,宗室还等着赐婚呢!
有些颜色不错规矩也不错的,康熙也留牌子了,宗室不只需要嫡福晋,还需要侧福晋和侍妾格格。
看了一半,康熙留下来了也才二十来个,真不算多。
这个时候,又一排秀女进来了,林妙亭就在其中,她虽然只能穿着规定的服饰,但是架不住她把自己的脸往像幼清的模样去化啊!
这一化,康熙还真看到了,八分相似的容颜,让他有一瞬间以为自己眼花了,不过仔细一看,也就看出了不少端倪,康熙很了解幼清,所以看出两人其实还是有很大的不同。
他突然皱眉,开口对梁九功道:“朕记得秀女不可着妆。”
其实也没有具体的规定,前面也有秀女略施粉黛,也没问题,不过康熙既然这样说了,那自然就有这项规矩了。
“回万岁爷,是有这么回事。”
“准备些湿帕子,给她们都净面。”
这话也就近处的人能够听见,远处的秀女站在殿外,身在明处,康熙在殿内,身在暗处,秀女们只能隐约看到屋子里的人型,连康熙具体是何模样都看不清,所以也就不清楚康熙这一番吩咐。
虽然不清楚,但是这批秀女待的时间有些久,这让她们心里都有些不安。
没一会儿便有嬷嬷们过来送湿帕子,等众秀女们听完吩咐,一个个脸上都不算好看,不过都老老实实的将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