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更强的老师，那为什么还要让自己来面试？
陈小鱼想起齐楠见到自己时，脸上一点惊讶的表情都没有，这是真的如他所说，他是个面瘫吗？
还是说，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从四月十九号的那五百块钱开始，自己就已经进入他的视野里了？
陈小鱼感觉有点冷，在自己身上裹了一层厚厚的被子，但还是没有能忍住哆嗦。
自己虽然长得还可以，但也不至于被一个大老板这样理会，陈小鱼不是傻白甜。
她知道现实中，如果真的存在霸道总裁、傻白甜女主和恶毒女二的话，绝大部分总裁都会选择爱自己的女二而不是搞事的女主。
所以，自己身上还有什么值得他如此大动干戈的地方吗？
陈小鱼看了一眼窗外。
江陵的五月，越发寒冷了。
下午算是对面试结果的考核，齐楠和陈小鱼并排坐着，而前面小齐栩拿着笔，一脸严肃，就如同身处战场之中，一刻不得懈怠。
“喝。”齐楠说道。
在陈小鱼紧张的神经中，齐栩抱着笔尖冥思苦想，最终在纸上写出了一个“b”。
陈小鱼嘴角有些抽搐，而齐楠面色温和的念道：“兹。”
这下齐栩很快的在纸上写下了“z。”
“呢”
齐栩在纸上写了一个n，又用橡皮擦掉，写了一个m，然后又擦掉，最后写了一个h。
陈小鱼表面上有些失望，但其实内心狂喜。
这一次的考试，不能用发挥不好来形容，只能说是惨不忍睹。
这样的考核成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合格，自己的面试应该是失败了，虽然浪费了很长的时间，但上午吃了好吃的水果和点心，中午的那顿饭也是难得的美味。
总的来说，不亏。
齐楠最后扫了一眼齐栩的答案，抬起头对陈小鱼说：
“陈小姐，恭喜你合格了。如果可以的话，我们等下去谈谈合同怎么样？”
“嗯，非常遗憾，，，我，啊？”
陈小鱼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