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妈只觉一股大力将自己的手给扭开,慌忙放开霆风衣袖,也就在这刹间,他点足一掠,急忙又蹿向花窗方向。
眼看窗户近在咫尺,突然,一抹身影从窗前闪过。
还没等回过神来,山纹铠甲上,已重重挨了七下,如铁锤砸在身体一般,巨痛无比。
杨霆风低头一看,只见胸甲上,已掉落九枚甲片,却并未插有任何暗器,倒是有水珠三五滴正缓缓淌落。
“喂,小子,你是禁军哪一卫的?”
杨霆风闻声抬头,却见花窗边,站着刚才那位甩酒老者,三绺白须,无风自曳,手提一方酒壶,料想方才的“暗器”——水滴,也必是壶中酒水而发,老者的内力,可见一斑。
白髯老者也是上上下下,打量了杨霆风一番,忽低头咳嗽一下,朗声道:
“嘛,不想回答就算了。肖妈,阖上大门,把这楼内之人,统统杀掉,一个都不许给老夫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