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义的现象太常见了。我以前也听过一个女同事说她供男友上完大学,后来男友却找了别人。”张爱菊说。
“你把男友的电话给我,你男友叫什么名字?叫赵发达?”
“对,我前边说了,他叫赵发达。”
电话通了,王春燕说自己是王丽兰花钱请的婚姻调解员,想向他打听点情况的。
“王丽兰她还有脸请人来调解呀?她还认为我跟她有可能吗?她都不想想她给我的钱有多赃!”
“她的钱很脏?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的几个发小,也就是社会小青年,他们见过她赚那种卖身的钱。她的事不是一个人对我说,而是先后三四个人说,你说他们可能都合起伙来骗我?可能合起伙来栽赃陷害她吗?”
“你是什么时候听说的?”
“我临近大学毕业时听说的呀。”
“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还会花她的钱呢?你有花吗?”
“我会花呀,我为什么不花?有人给我送钱,我不花,我傻吗?我必须花她的钱,不花怎么能毕业?毕业了开始也得花她钱呀,有哪个工作一上班就发工资的?她就是我的垫脚石,只是我现在需要踩别人,不需要踩她。也就是她这块垫脚石对我而言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