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你是知道的。如若烟波楼为楚公子大开方便之门,对其他八位,定是不公允的。”
卢靖云艰难起身,叹道:“苏掌柜,楚公子提出的条件我范阳卢氏无法拒绝。”
一句话便将此事提到了如此层面,苏清寒皱眉不语。
卢靖云自忖无人会蠢到为了一位青楼女子开罪于范阳卢氏,言语间信心满满,又笑道:”再者说了,贵楼制定的规则本就不妥。“
苏清寒蹙眉道:“愿闻其详。”
卢靖云笑道:“诗酒诗酒,自然是先诗后酒。如今我等俱是脑袋昏沉,步履蹒跚,纵然满腹才学,此刻又哪里能作得了诗?“
转过身去,大声叫道:“诸位,在下说的可曾在理?”
“对极,在下是酒喝多了只能上茅厕,可不会作诗。”
“别说酒醉了作诗,就算是醒着,我也不会!”
……
满楼尽是吵嚷之声,嘈杂纷乱。苏清寒无力阻止,银牙紧咬,不知在想些什么。
卢靖云甚是得意,正待趁热打铁地继续说下去,忽地一声大笑传来:“谁说醉酒便不能作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