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主错爱了。你即使把戴某强行留在此处,戴某的心,也不在此处,又有何意思呢?”
岂知,祁如月突然大笑起来,似乎听到了什么可笑之事。良久她才止住笑声道:“心?我要你的心又有何用?”
戴天有些不明所以,只听祁如月自顾自地道:“即使有真心,也不过是昙花一现,镜花水月。”
戴天眯着眼睛:“祁宫主如此伤感。莫非祁宫主曾经受过情伤,才会如此这般?”
祁如月轻哼了一声:“世人见我长相奇特,必定以为我是个得不到真情的可怜女人。其实,任何鲜花,都有过烂漫之时。我的少女时代,也颇有风姿,曾经得到过别人的青眼。只是,我逐渐地明白,男人的真心,其实是付给美貌的。当美色流失,他们的真心,就像流水一样,不可挽留了。”
戴天有些不服气:“祁宫主,男人自然不全是这样肤浅的。”
“不全是?”祁如月哈哈大笑:“全都是!戴天,只是你自己没有意识到而已。”
祁如月指着身侧的空房间道:“你知道吗,这些成百上千的房间中,曾有一个房间,是我自己的。我曾经,就像现在这些男人一样,长时间地独守空房,一天又一天,一夜又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