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久,戴天还是没有在意。
耶律错,和那大批的猎户打扮的军士,什么时候离开无过崖,戴天更加没有留心。
戴天一直坐在崖边。
从夕阳西下,到繁星初上,再到月明星稀。
戴天终于,感觉到有点冷。
他转过头,突然发现,端木华坐在他的身边。
“你怎么在这里?”戴天问道。
“我一直在这里。”端木华回答。
“哦。”戴天又将头转了回去,望着前方。
&nb...
bsp; 前方本是一片远山,在皎月下,只剩下淡淡的轮廓。
“戴天。”端木华的心很痛:“你想哭,就哭一下吧。”
“为什么要哭啊?”戴天转过头望着端木华,一副莫名其妙的样子。
端木华迟疑地道:“若渊前辈她……”
戴天愣了愣:“现在不是见若渊前辈的最佳时机。我毕竟,还没有将真言宗找齐整。”
端木华温言道:“戴天,你别伤心。你的苦心,若渊前辈,一定能体会。”
戴天又扭头看向远山,陷入沉默。
端木华好生担心,怕戴天思忆成狂。她涩声道:“戴天,世上的事情,多是如此。曲曲折折,不得圆满。你且不要太介怀……”
戴天不为所动。却自言自语起来:“若渊前辈,我找了你许久,听了你许多故事。如今,终于可以见到你了。你,你为何,不等着我呢?……”
说着说着,戴天突然掩面而泣。
端木华却终于长吁一口气。
戴天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
端木华放心了。
端木华只是没想到,戴天这一宣泄,竟是三天三夜。
三天后,无过崖,还是暖阳繁花。
松林一过,便是个大花圃。
大花圃中,开满了极香的花。
花圃一过,是个菜园。
菜园有些寡淡。
成群的鸡鸭,闲散而无聊。
三进三出的茅屋,修葺得精致大气。
竹子扎得密密实实的篱笆,围着个干净的小院子。
院中一方花玉石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壶热茶,一个昆仑玉的碧绿茶杯。
院门口是个气派的大门。门上一方金丝楠木匾额。
匾额上三个大字:若渊门。
唯一不同的是,花玉桌前,再没有一个托着腮,唉声叹气的女子。
若渊门下,只站着个,十几岁的小童,扎着两个发髻,显得很灵光。
他拿着笤帚,正在打扫院落。
戴天走过去,摸摸小童的头,温言道:“阿楠,你随我们走吧。”
唤作阿楠的小童摇摇头:“师父不在了,我便是若渊门的掌门了。虽然现在若渊门只有我一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