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没法儿没法儿的,再揉下去不知道他会揉到哪里,于是放开了丁睦,轻拍其手以示安抚。
“你把你那眼神儿给我收了。”关毅抬手把刀收好,拄着刀昂了昂下巴,“最好别搞什么歪门邪道,啊,干完了这单尽早各回各家。”
这个“各回各家”凶得好像是直接骂“滚”一样。
余小鱼张了张嘴,看了眼丁睦,又看了看关毅,不知道心里想的什么。
片刻,她点了点头,声音还带着些哽咽,说道:“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屁。
关毅不知道她在这当口突然明白了啥,心里烦躁,你明白了,老子糊涂了。
余小鱼洗了一口气,闭了眼,好像要压下心里所有负面情绪,努力回忆梦境中的场景,嘴里不自觉地喃喃出声:“操场……个子最高的……好像不止一个……”
说的旁边俩人一愣一愣的。
余小鱼组织了下语言,开口说道:“有个最高的孩子,他好像有个日记本,很厚,喜欢在操场玩……叫什么树,他好像还一直在等什么时刻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