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铛:「所以?」
白云牧女:「那是江湖曾经的第一女魔头!」
「那现在的第一女魔头是谁?」小姑娘眼睛一眨一眨,好像天上的星星。
白云牧女一怔,「我、我不知道。」
「哦。」小姑娘兴致索然。
见白云牧女对那过时的所谓第一女魔头如临大敌,铃铛想着閒来无事,打算帮人帮到底:「我来解决。」
也正好看一看,什么样子女人才会被称为第一女魔头。
花满楼:「我们一起去。」
「好。」铃铛转头看白云牧女,毫不客气:「你的蛊我一回来就帮你解了,你自己找个地方去,没事少来我面前晃。」
铃铛带着花满楼来到「王森记」,对老闆直言:「替我跟王怜花说一声,我在之前那个酒楼等他。」
铃铛没有动用自己的能力让王怜花一定要到,事情有不确定性才好玩。
一直在酒楼磨蹭到快宵禁王怜花都没有过来,铃铛也没生气,只对花满楼说:「看来得亲自去找他了。」
花满楼:「师姐我们明天再去吧,大晚上的出去找人不太礼貌。」
小姑娘眼珠一转:「明天去就可以了?」
花满楼点头。
「好,那就明天!」
子正一过,铃铛便从床上蹦起来。
好,现在是第二天了!
王怜花在为一个姑娘卸易容。
说是他为姑娘卸易容也不全是,是他出声指导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给姑娘卸易容。
「麻烦沈兄将这位姑娘的衣衫脱下,抬进盆里。」
那沈兄问:「啊……还得脱衣服么?」
房樑上传来嗤笑:「哪家卸易容要脱衣服的,我活了那么久还是头一次见到。」
王公子淡定抬头:「小女郎既来,不如一见?」
又故作愧疚:「在下本想赴女郎的约,奈何好友有求,只好先处理此事。」
过五六息,大门被推开,铃铛大摇大摆走进来。
「所以,我来找你了。」
那位沈兄站到她面前,笑容温和有礼:「这位女郎,不知在下的朋友们现今如何?」
铃铛:「我给点上了。」
王怜花拉住人:「沈兄不必担心,欧阳兄和她也算有片面之缘。只要他和金兄还有熊猫儿没惹到她,她向来是懒得出手伤人的。」
小姑娘歪歪头:「你很懂我?」
王怜花笑道:「本来不懂,只是我惹了你四次,你也没杀我,便有些懂了。」
小姑娘眉眼弯弯:「你的蛊术很有意思。」
「你的医术也很有意思。」王怜花话语一转,「可惜对易容一窍不通。」
「你说没听过解除易容要脱衣。寻常的易容自然不用。然而,那两位姑娘毛孔已为易容药物所闭塞,非得如此,不能解救。」
「女郎不信,不如请药兄来给她们卸除易容?」
铃铛挑眉:「不用麻烦,不就是脱衣服吗,我一个小孩子来总比你们两个大男人来的放心。」
屋里的姑娘们投来感激的目光。
「只怕你内力不够。」
这人明知道她可摘花飞叶,内力深厚,偏偏要挑衅那么一两句。
唉,也不知是什么毛病。
此前的蛊术比拼,铃铛本就觉得与他惺惺相惜,不介意纵容他这点小毛病——
于是,她挑衅了回去。
「你们两个加起来,都没有我的内力多呢。」
第1卷 第36章
沈浪——便是那位沈兄——出去避嫌了,顺便守着两个被点穴的好友。
屋内两个被易容的女孩子,其中一个心跳明显比之前的急速平缓许多。
铃铛指着那个女孩子:「我就先揭她的易容吧。」
王怜花嘆气:「你坏了我的好事。」
「什么好事?你想亲自脱他们衣服。」
「不,我想让那沈浪脱他们的衣服。」
这铃铛就不懂了,自己帮姑娘家脱衣服可以说是色魔,喜欢看别人帮姑娘家脱衣服……这是什么毛病?
王怜花没有解释,他背过身去,对着墙壁,好一副正人君子做派。
「你把她衣服脱了,抱她进盆里,用我裁的纱布将她从头到尾洗涤两遍,先用左边的盆,再用右边的盆。」
「然后给她穿好衣服,用阳和掌力,捏打她「少阴」四侧四十六处穴道。」
从始至终,王怜花都未曾转过身来,不管那女子被捏打地有多喘|息,他似乎都不为所动。
除了第一声呻|吟时,他手指动了动。
等到打完穴道,王怜花回身,望着易容还没揭下的女人,眼中异彩连连:「真是……」
幸好沈浪出去了。
王怜花本是想沈浪看光两个女孩子的身体,好让她们纠缠着沈浪,他就可以顺势说出希望沈浪不要再去招惹第三人。
幸得被铃铛阻止,否则他岂不是差点弄巧成拙?
王怜花拿一副刀剪,就要走过来。
铃铛向他伸出手。
王怜花:「怎么了?」
「我来。」
「最后这个要把她脸上的易容揭下来,你不是不会?」
「我可以学。」小姑娘理所当然,「我就是想学卸易容才来帮忙的。」
不然,那么繁琐的步骤,她为什么不直接用出口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