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呀?现在先不需要。」

膝丸将自己手里的还给大太刀和粟田口,又将兄长手里的另外一根接过来,此时正频频向兄长使眼色,希望他能顺便把带台机器回去的要求提出来。

然而兄长再一次辜负了他的苦心,只是询问地看着他:「弟弟还有话要说吗?」

「不……没有。」

这种要求还是私下再去提吧。

膝丸嘆着气认命。

「那就继续,」审神者笑着摇了摇头,并没有揭穿髭切的用意,「下一个的话,需要你们克制一下本能反应才行。」

「总之我不打算进去,说什么都不会改变主意的,你们也早过了要去这里的年纪吧?进去不觉得奇怪吗?」

律双手抱着肩膀,一脸冷漠地说。

不用眼睛看都能感觉到这里面的诡谲气氛,什么最真实的鬼屋啊,不就是真的鬼·屋吗?每个出来的人身上都沾着黑气耶。

经过昨天晚上的事件,更加珍惜自己小命的律坚决抵制自找麻烦的行为。

「可是我觉得里面很有趣,」开一副消沉的样子说,「果然还是与我现在的年龄不相符……」

绢用力一捏自己儿子上臂处的软肉:「怎么会,我也很想进去看看,这又不是年轻人的专利,对吧?」

律痛的一抖,又听见最后两个字里再分明不过的威胁语气,只能愤怒地瞪了一眼开。

你这个老狐狸!

这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可以就此放过呢?

开不引人注意地从擦肩而过的人身上扯下一团黑气,用指尖捻来捻去,向律露出个得意的笑容,嘴里却说:「我和他一起进去就好了,妈妈、还有绢、环姐你们先去玩别的吧。」

「你和律的关係变得不错。」蜗牛的次女环怀疑地打量了他一眼,虽然多年不见,但她依然觉得自己是最了解这个弟弟的人。

「是律把我带出来的啊,」开微笑着说,「而且我觉得自己和他还是同龄人。」

「我们就在外面等你们,一上午也走了不少路,妈妈该休息一会儿了,」环看起来很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只嘆了一口气,「玩完就快点出来吧。」

——里面的东西不要很棘手就好了。

一边这么想着的律放弃挣扎地走进了那间黑漆漆的建筑。

「如果有人突然跳出来,一般都是为了履行工作职责,」少年审神者指了指前面的建筑物,「他们中的大多数都只是普通人。」

「这里叫做游乐场,但是里面却都是追求恐惧感的东西,」太郎太刀看着那栋被装饰的无比阴森的小楼感慨,「俗世间竟然变化这样的大,让我难以适应了。」

膝丸多少有些心有戚戚焉,附和着点了点头。

「有所变化是件好事,」一期一振今天倒是很放鬆,现在看起来精神焕发,比早上刚醒的时候状态好了几个度,「追寻的也并不全是恐惧感,玩乐之后似乎减轻了不少压力,只是我口拙难以描述而已,您要是多试几次的话应该能了解的。」

他笑容灿烂,身体力行地证明自己想法并不只是随便说说。

——你是个怪人啊。

膝丸默默地想。

「一期一振。」

突然被呼唤名字的太刀微笑着应道:「是?」

「我很高兴,」少年审神者单手压着心口说,「所以请你——你们一直这样下去,这是他的心愿,也是我的。」

心中愉悦的感觉难以忽视,那是本能大于思想的自己给出的答案。

看起来真的要从临时性的工作变成长久的生活了。

京墨轻轻笑了声,没去管他们表情各异的脸,继续向前走去。

「……一期哥,走了。」

胁差安静地站在原地等了好一会,回神发现再不提醒就得和审神者他们分散时才提醒。

「啊……好。」

排队取票后,笑容甜美的护士小姐姐微微一鞠躬:「欢迎光临麦西医院,请各位快去大厅拿票挂号吧,今天的病人非常多,请小心人群,不要被衝散了哦。」

「是说来玩的客人多吗?」并不知道鬼屋套路的膝丸觉得她用词有些奇怪,「里面竟然是医院,就算是真的鬼怪,也不会是我的对手。」

他在时政待的时间长了,对医院并不陌生。

「和你认识的鬼怪们不太一样,不过有这样的自信很好,」审神者笑了笑,「那就保护我吧。」

源氏重宝傲慢地看了四周一眼,似乎在说,这是理所当然的。

里面挂号大厅宽敞明亮,看不见几个人影,一期一振拿着票去窗口挂号,却发现玻璃是单面的,看不清里面的情形,只在下方留下了一个仅供手臂伸入的小口。

他将票从小口中递了进去,却觉得手指一凉,剩余的票很快被推了出来。

「一个一个自己来。」

粗哑的声音从上方的通讯器里传出,带着失真的音色分不出年龄。

太刀好脾气地收回了票,走回去向同伴们说明情况,要本人拿着自己的票去挂号才可以。

「是某种仪式吗?」髭切看着绕在太刀手指上的黑气感兴趣地说,「看起来好像很有趣的样子——下一个我来。」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我还挺想看见弟弟丸被吓得哭出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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