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成员们纷纷点头后霍铭睿最终还是没有反对。
就这么定了下来：经纪人和助理们搭乘一辆车，姜绾绾则上了Legacy的专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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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要上车了。首当其衝的问题是：姜绾绾和谁坐。
姜绾绾默不作声地站在了苏湛旁边，背着手没吭声。
是的，她至今不敢露出来她空荡荡的手腕。别问为什么不敢，问就是心虚。
和谁坐都不能和前任以及现任一起坐啊！更何况他们还要在车里直播，她可HOLD不住大型掉马现场啊！为了保护双方的人设不崩塌，马甲不掉落，还是有点远离多远吧。
姜绾绾暗中嘆气，侧过脸，错过了季顷羽投来的温柔潋滟的视线。
季顷羽澄澈的眼神在她扭过脸的瞬间冰冷了几分，舌尖轻抵内腮，像冬日沉郁的阴霾不动声色地蚕食如洗碧空，他面上的笑容却一如既往的清浅纯澈。
因为要提前去酒店做安排和协商，霍铭睿和助理们开车先走一步。
李司然、左棋月和朴晟贤三人也先后上车了。
苏湛一隻脚跨上了车，探出来半个身子问姜绾绾：「绾绾要不要跟我坐啊？快上车！湛哥我今天负责团综摄影，给你拍个美翻了特写镜头！」
他俩交换了一个你知我知的眼神。
当年在KSH的时候苏湛就是姜绾绾称兄道弟一起胡作非为同流合污的哥们儿，臭味相投的默契延续至今。
苏湛秒get姜绾绾夹在自家队长和忙内之间的尴尬和无措。
姜绾绾鬆了口气，抬起手挥了挥：「给我留个窗边儿位置鸭！」她心里想苏小湛我再也不叫你苏王八蛋了，湛哥还是我湛哥！
刚抬起脚，姜绾绾的腕子就被某人一把捉住。
「手炼呢。」顾以珩不知何时摘下了墨镜，露出了一深邃秾艷的脸。
——绝世的美色，驾御着一切的美色；既使男人震惊，又使女人晕眩。
这就是连全球最美面孔榜首都霸占了的顾队的脸。
姜绾绾差点汪叽一声哭出来。
什么叫最后关口功亏一篑！这就是所谓的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初五吗。
她颤颤巍巍地退后一步，正好撞入季顷羽怀里。于是顺理成章的，另一隻手腕也被拉住了。
「绾绾和我坐好不好。」季顷羽一边问着她『好不好』，一边紧紧握着她的腕子不放。
姜绾绾注意到了，她男票这句话，又是把疑问句说成了波澜不惊的陈述句……
太难了吧？！她姜·苦逼·绾到底是毁了多少个小行星才要夹在俩男神之间无法抽身啊。
她倒是想和顾以珩翻脸。但是他不光是季顷羽的兄弟兼队长，还是她现在的导师。这是能得罪的存在吗？！
粉丝们紧随其后，眼看着就要一拥上前。
没时间再耽搁了。
李司然摇下窗户，催促着他们仨：「别磨蹭了，快上车。」
顾以珩应了一声，却始终没有放手。
姜绾绾终于放弃了：「上车说吧。别被拍到了！」
她已经不对未来三天抱有任何希望了。这光安排个座位就这么跌宕起伏，接下来三天得是什么人间疾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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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绾绾一上车就被前排的晟贤小哥哥用同情的目光洗礼了。他旁边的苏湛龇牙咧嘴的笑，浓眉大眼的帅气少年，笑的要多幸灾乐祸有多幸灾乐祸。
「抱歉啊绾绾，哈哈咳，我得听队长安排。」
姜绾绾回以苏湛一个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呵呵。没事鸭。」
她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苏湛你个立场不坚定的假哥们儿！下次再看到黑粉瞎瘠薄泼你脏水说你YP，我再也不匿名下场帮你撕回去了哼。』
姜绾绾坐的端正。即使身边坐了两个会让所有粉丝尖叫着晕过去闪闪发光的男神，她也面不改色心不跳，目不斜视，谁也不看。
……不敢看。
这边苏湛捣腾着摄影设备和自拍杆，准备打开Vlive开始直播。
姜绾绾随口问了一句：「你们一般直播观看人数有多少个呀？」
她没看过他们直播，所以要做个心理准备。姜绾绾觉得以Legacy的人气，观看人数可能会上百万了吧？
坐在最前排的左棋月漫不经心报出来一个姜绾绾想都不敢想的数字：「今天和亚洲那边有时差，可能人数会很少，最多一千万出头吧。」
苏湛点头附议：「嗯嗯，今天时差原因估计只有欧美这边粉丝会在线，亚洲那边都睡了。一般来讲，平均观看人数差不多四千多万左右吧。不过今天预测观看人数不会很多，就一千万左右吧。」
人数很少……一千万……？！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问号？？？
一千万你跟我说人少，湛哥您仿佛在逗我。
姜绾绾立刻笑不出来了。
她哭丧着脸看向季顷羽，习惯性用软绵绵的撒娇的语气说：「哥哥不然我还是和苏湛坐吧？我怕万一……」
季顷羽看着她，弯了弯眉眼，笑容清浅，还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蓦然出声的顾以珩打断了。
「马上直播了。太亲昵的称呼，就不要喊了。」他的头懒洋洋倚着窗，嗓音淡漠，对姜绾绾露出一个利如刀锋的笑容，美丽而尖锐。
他指腹的热度依然残留在她手腕那处细腻的肌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