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真的很少见,还是哭的那么好看的。

旷图表情更阴沉了,盯着缘豆的视线有些不善。

好看?

梨花带雨?

呵,不过就是个惯会勾引人的东西!

缘豆又去推轮椅:「走吧,在呆下去要变成人干了。」

轮椅没动。

旷图单手控制着轮子,另一隻手拽过缘豆,强迫她弯腰靠近。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缘豆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将少年困在自己双臂之间,看上去活像是准备强吻民男的女土匪。

旷图睫毛颤了一下,一句话就这么从唇间溢出。

「我哭起来更好看。」

他心跳的很快,扑通扑通的振聋发聩。

「你……看我。」

只看我。

少年的眼眶泛红,眼尾更是染着诱人的深红,随着他话音落下,一颗晶莹的泪珠就这么伴随着长睫颤动滚落下来。

闪耀如钻石,珍贵如钻石。

啪嗒!

泪珠砸在旷图的衣服上,也砸在了缘豆的心上。

小小的泪珠惊起了惊涛骇浪。

这一刻缘豆的大脑乱到了极致最后陡然变为一片空白。

她鬼使神差地低头在旷图的眼皮上落下一吻。

强者脆弱,是一把致命的武器足以割开所有冷硬的心臟,叫人难以自持。

缘豆只觉得自己的心房的一角塌陷了,它们化为的柔软的糖水流经四肢百骸。

旷图同样心跳的飞快,病态苍白的肌肤染上了粉色,就像是诱人的水蜜桃散发着若有似乎勾人的气息。

蜻蜓点水的吻后,缘豆也觉得脸一阵阵发烫,她推着旷图快速离开了钻石通道。

眼前的光亮瞬间消失,黑暗笼罩。

他们又回到了表世界。

分别之后缘豆和孔蕊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顺着绳子再次爬回去后,孔蕊终于吐出一口气:「太惊险了。」

缘豆灵活地翻上阳台:「快去收拾一下然后睡觉,马上要四点了。」

凌晨四点宿管阿姨会再来查寝。

「好,你有医药箱吗要不要我给你点?」在经历过今晚的事情后孔蕊对缘豆的态度已经不像之前那样了。

缘豆摇摇头表示自己有,然后轻手轻脚推门进去。

跟在后面的孔蕊小声抱怨:「地上怎么这么湿?难道晚上下过雨了?」

缘豆也注意到了地上的积水,不止阳台上有,就连寝室的地面上都有。

「湿哒哒的,感觉好不舒服。」孔蕊搓了搓手臂,开始换衣服上药。

缘豆绕着寝室走了一圈发现整个寝室地面都是湿的,就连挂着的衣服和被子都有些发潮。

有些奇怪,但就快要临近第二次查寝,缘豆来不及想太多开始收拾。

……

旷图回到了自己的寝室。

他推开门进去,里面其他四张床都空荡荡的,剩下的另一张床位前站着一个人。

「你可算回来了。」少年转过身,不过脸却藏在阴影里,「有什么吩咐啊大少爷。」

旷图关上门,缓缓从轮椅上站起身:「那个垃圾先放着。」

少年疑惑:「不是之前说好下弄死的吗?他可不好抓,阴招多着呢。」

旷图淡淡扫了他一眼:「你很閒?」

少年摆摆手:「忙死了,刚刚还和人打了一架。」

「滚吧。」旷图走到自己的桌子前,看都不看他一眼。

「真无情啧啧啧。」少年晃晃悠悠地离开了,「你说我要是告诉她……」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一阵风扫了出来。

「嘭——」

寝室房门死死关上,少年摸摸鼻尖,牙酸地嘶了一声。

……

这一晚缘豆和孔蕊没能睡多久,六点的样子闹钟将两人吵醒。

孔蕊眼下挂着青色,整个人看上去精神萎靡。

缘豆虽然觉得疲惫精神却还算不错,孔蕊看到后嫉妒得不行抓着缘豆问她是不是偷偷吃了什么十全大补丸。

缘豆:「醒醒,没那种东西。」

孔蕊哭唧唧:「我太困了。」

崔安安有些奇怪地走过来:「孔蕊你昨晚干嘛去了这么困,还有你们两个背着我什么时候关係这么好了?」

她们寝室里六个女生关係都一般,其中五号床和六号床比较好,崔安安和其他人关係都不错,而曾经的缘豆只和崔安安说话。

所以今天一早一起来发现最不喜欢缘豆的孔蕊跑来和她说话有些诧异。

孔蕊皱皱鼻子不愿意多说:「做噩梦了而已,我先走了。」

崔安安也无所谓,和缘豆出门。

高强度学习仍旧在继续。

缘豆一个上午就考了两次随堂,听了一堆试卷分析,整个人被迫在知识的海洋里疯狂遨游。

直到中午她才有机会和唐兰他们在食堂里见面。

大家眼底都带着明显的黑眼圈,疲惫的很明显。

萧霖恹恹地趴在桌上:「我不行了,游戏什么时候结束?白天上课受折磨,晚上还要见鬼,太恐怖了。」

唐兰柴姬也没好到哪里去。

她们虽然放了缘豆鸽子,但也几乎是一晚上没睡。

缘豆忍不住打了个哈欠,丢下重磅炸弹:「我知道学生为什么失踪了。」

「是什么!」柴姬一下子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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