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部的制服以外,就没有几件像样的衣裤。所以,我们在他家里面没有任何收穫。也就在鑑证科的同事用紫外线灯在那小房间的各个角落里到处照射时,我站在房间里唯一的一扇窗户前,往外远眺了一会。目光所及,只有那栋灰色的市精神病院的楼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