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顾恆。

顾恆今天藉口将版权卖出去,给自己放了一天假,理直气壮不更新。

读者虽然不同意,但是作者装死他们也没办法,只能看在他几个月如一日的日万份上,放他一马。

所以,就在这个大大的浴池内,顾恆也搬了一张小板凳,乖巧地坐在宴守的旁边,一言不发。

宴守半阖着眼,看都不看他:「有事?」

「没有,」顾恆立刻否认,然后转而拍马屁,「观赏一下您的英姿。」

宴守低低地应了一声,没有继续说话。

而顾恆坐在旁边也无所事事,突然冷不丁地开口:「对了老闆,余或他有天突然让我问您,为什么打击人家小孩子的信心。」

宴守闻言,疑惑地睁开了一隻眼睛:「谁?」

他这个人,能不说话绝对不说话,能不出门绝对不出门,他能打击孩子的自信心?

用脸吗?

顾恆转头看向宴守,试探开口:「元安歌,他说你不能带给孩子容貌焦虑。」

宴守没听懂,他皱眉:「怎么了?不是挺好看?」

只是没他好看。

宴守这一点是坚定的,当然也不会随便说出去。

顾恆悠悠开口:「原型,据说因为您不喜欢八爪鱼,他们现在都不喜欢自己原型了。」

宴守:「……」

顾恆:「老闆?」

宴守咬牙:「没有不喜欢,都一样。」

他虽然口头说着,但是已经在回忆自己遇见海师那天在周围的人,到底有没有一隻崽叫做元安歌的。

没有。

他拿自己多年的人格保证。

那么,这个消息又是谁告诉元安歌的呢?

宴守对自己有信心,那些人绝对不可能说出去自己的原型,那就只能是暗示,元安歌不知道自己原型,但知道自己讨厌触手系。

但元安歌不知道,不代表得到已知条件的顾恆不知道。

宴守脑子转了一圈,漆黑的眼睛定定地看着顾恆,似乎在考虑灭口顾恆还是灭口海师。

都灭了吧!

顾恆轻咳了一声:「这样,那我回头给小崽子做下思想工作,别听信谣言,怎么什么事都胡乱相信呢!」

宴守脸色稍霁。

顾恆一本正经义正言辞:「那个传播谣言的人也是过分,老闆您放心,我一定会让这个人自食恶果,让他得到应有的惩罚。」

宴守神色和缓。

顾恆继续道:「不过可能得让小崽子过来,您亲自否定这个谣言,免得余或那个大嘴巴到处乱说。」

宴守神情凝重。

他顿了顿,直接了当地让顾恆退下:「知道了,你回去找余或好好说说。」

顾恆鬆了口气,抱着小板凳离开了。

妈欸,还好反应快,他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那股浓浓的杀气。

顾恆摸了摸脑门,果然,好奇八卦没好结果!

宴守凉凉地看着顾恆离开的背影,并不是被顾恆糊弄过去,只是需要就这么轻轻放下。

因为他不想忙,不想忙就得继续让顾恆卖苦力。

想了想,宴守觉得找助理的事其实可以放一放,最近资金还是蛮紧张的。

若是顾恆知道,自己的八卦心理让自己之后的工作量又多了,大概要扇死自己那张贱嘴吧。

时间很快流逝,余或带着他们过来的速度很快,基本上是宴守通知后,他们就筹备了请假的事情。

当然余或怎么也想不到,明明最不好请的齐祺和齐淮,为什么一说导演就放人了。

不过不重要,重要的是已经将人都带来了。

他和乔美娜进来的时候,还能感受到老闆那又冰冷又恐怖的视线,对方似乎在打量自己,考虑着什么。

余或咽了口唾沫,像个小鸡仔一样躲到乔美娜鸡妈妈身后:「老,老闆?我带孩子来了!」

活脱脱一个昏官,企图用童男童女收买山神的心!

宴守:「嗯,带进去吧。」

说完,他那恐怖的视线总算挪开,余或差点虚脱。

他搭在乔美娜肩膀上苦笑:「哈,哈哈,扶我一把,总感觉今天的自己仿佛拉脱了。」

乔美娜单手拽着人,好奇:「你怎么这么怕老闆?」

余或想了想,看着一脸无知无畏的乔美娜,嘆气。

这大概就是刚入职的好处吧,老闆生气都不带找对方的。

他只能摇头否认:「没有,大概是,最近做了亏心事吧。」

可他也没做亏心事啊!

扣锅小达人顾恆深藏功与名。

余或带着十九个孩子走进了店内。

这家店是顾恆从原本的那个老闆手里买下来的。

老闆在这边经营不善,早就有了返乡的想法,看着顾恆还很想买,干脆转手将地盘租给了顾恆,东西都没带走。

顾恆就着原本的这些东西装修了一下,很快弄出来一个新的澡堂。

澡堂分成男澡堂和女澡堂,以及一个露天温泉,在后面还修了个诗情画意的小院。

他们可以暂时在小院里休息,不过不提供睡觉。

余或和乔美娜分别带着男崽和女崽,进去了澡堂里,看看宴守要做什么。

等男崽子们鱼贯而入时,顾恆正好脱得只剩提供的一次性内裤,自己泡在温泉池里,脑袋上还顶着一个白色的头巾,非常閒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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