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老鼠啊!
打它!快打死它!
盛宴和御封快步上楼,天台出口却被炭火木头堵死。
班长受伤了,她还在上面。盛宴说道,返回房间,翻窗跳船。
他朝着上方大喊:班长,听得见吗?随便扔什么东西都行,砸开通道!
天台上兵荒马乱,乔思安在这些尖叫声中,勉强分辨出队友声音,她单腿跳着移动,鲜血顺着小腿汩汩流淌。
靠近的四楼通往天台的出口时,那双猩红双眼的主人被保安大叔的电棒电击,转道冲向天台中心。
乔思安正弯腰拾木头的,忽觉手臂被紧紧扯住,随即她的身体往左失去重心。
乔思安摔倒在地之时,身体陡然警铃大作,她预感到危险,匆忙运力以拳相击。
这一拳,直接撞碎巨鼠锋利牙齿,她也因此逃过一劫。
盛宴仰头喊:班长,听得见吗?砸开通道!
乔思安目光四下飞快扫过,匍匐前进,捡起来木头高高举起。
绿毛青年一脚踩在她的伤口上:住手!
乔思安面部一阵扭曲,她奋力投掷木头。
轰隆。通往天台的通道被打开。
盛宴避开燃烧着的木头上来时,一眼看到火冒三丈一幕。
乔思安蜷缩地上抱着**,哀嚎的声音逐渐无力。
绿毛青年在她的腿部狠踹,鲜血到处都是。
盛宴冲上去,一脚踹倒绿毛青年,蹲在乔思安腿边,撕下自己一片裤腿绑在伤口上止血。
班长,坚持住,你的家人还在等你。他扶起乔思安。
乔思安气若游丝,眼睛紧闭,嘴唇张合,似在说什么,但最终,她失去意识。
盛宴按住她的脉搏,很微弱,但仍活着。
封,我们必须立即对班长进行治疗。
御封一只脚踩在绿毛青年的膝盖上,收刀回头道:好。
天台一共两只巨鼠,一只被乔思安打倒,另外一只张开腥臭大口,利齿距离四楼那对租客夫妻中的女人仅有两公分。
御封使用异力:停。
两秒的时间停顿,盛宴对那只巨鼠进行爆头枪杀。
□□以实质形态留在盛宴手中,他高声道:我需要医疗治伤药品,谁有?
初中生看看看爸爸,举手小声道:我家有。
请你带路帮忙找一下好吗?
好。
初中生小跑着下楼带路,盛宴背着乔思安走在后头,御封松开踩着绿毛青年的脚,对方已经疼昏过去。
初中生不但找到医疗用品,还找到两瓶矿泉水。
盛宴拿了一瓶给御封和乔思安清理伤口,另外一瓶递给那对租客夫妻中的年轻女人。
她的老公耳朵被老鼠啃掉,鲜血淋漓,现在也是昏迷状态。
包租婆看到水和药品就像看到命根子,盛宴身上有枪,她不敢说话,于是满脸横肉凶像走到年轻女人身前抢水和药品纱布。
都给你们了,万一我受伤怎么办?
初中生劝道:妈,这位哥哥受伤很严重,如果不及时治疗
闭嘴,胳膊肘子往外拐的赔钱货。
盛宴这时举枪冰冷道:放下东西。
包租婆表情一收犯起怂,但手里仍然紧握水和医疗用品,嘴上耍横,你是警察吧,你知法犯法持枪威胁老百姓,这是死罪,我要告你!
御封起身抽刀对盛宴道:你处理班长伤口,我处理他。
他面无表情走向沙发,路过包租婆时,刀子贴上她的喉咙,鲜血瞬间从其脖子渗出。
房东脸色微变,出手阻拦,别动手,东西给你。
他拿走包租婆手中东西双手送给御封,待对方收刀,紧绷的神经才松下来。
商场纵横多年,各色人他都见过,这两个学生绝对不是普通学生,持枪的那对先不说背后身份,光他能随身带枪,就已经说明很多事情。
而这位叫御封的学生,从面容神态和气场来看十分冰冷,刚才如果不是自己出面干涉,他一定会毫无心理阴影杀死妻子。
他对妻子虽然厌烦至极,但也不是你死我活地步,他无法看着事情继续发展下去。
况且小雨还在这里,这对她来说是十分恐怖的事情。
包租婆捂着脖子跌坐在地,哭喊着:杀人了杀人了,我要打电话告你们,你们全部判死刑。
男人看了拎不清的妻子一眼,牵着女儿离开。
爸,妈没有出来。
她现在不想出来,别管她。
伤势处理完成,盛宴拆开雨衣分别裹在两名伤员绷带外,防止浸水。
保安队长握着手电走进客厅:隔壁加宽了船身,这地方不知道还没有没有那种怪物,安全为上,跟我们一起连夜上山。
四楼所有木制品,以及飘来的木头在盛宴三人制造的船基础上进行捆绑,形成一片面积可观的不规则船。
盛宴背着乔思安去往隔壁时,上面已经坐满了人。
加上他们三个,一共是二十三人。
盛宴看到绿毛青年也在上面,只是在昏迷状态。
所有人坐上船,身体强壮的男人坐在外围,在居委会老太太123划的口号下有节奏划水。
船速度不快不慢地前进,越过一栋栋建筑,附近幸存者们看到这一幕,争先效仿。
船行数百米,水位缓慢下降,大山近在眼前。
就在大家被希望和喜悦笼罩之时,变故突生。
船撞上建筑,绳索挣断。
盛宴坐在船头,眼疾手快拽住断开的绳子一头,御封抓住另外一头。
保安的手电光在四周晃了一圈:下来几个人帮忙推船。
船的位置在三层别墅的顶层,水面高出房顶约八十公分。
船只与其摩擦,很难靠划水走出这片区域。
初中生的父亲站起身:我来帮忙。
盛宴对中间区域说:来几个女人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