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时候,Sirius已经变成猫被Harry带走了,听说Ron还问过Harry什么时候买的新猫,Harry满脑黑线的解释说这是我妹妹用来给Lucy搭伴生小猫的,但是Ron看了眼Sirius,果断的问了句。「但是他似乎是只公的。」Harry一噎之下,我再看时似乎手上多了一圈牙印,Sriius也真狠。
我翻开手里的笔记,沾了沾墨水拿着羽毛笔开始往笔记上写字。
「 tom为什么要让蛇怪追杀Sriius?」
看到墨迹慢慢的消失,然后手里的笔记散发出阵阵的寒意,「Who are you?」一行优美的字符浮现,我慢慢的勾起嘴角,我想了想为了以后这个孩子能乖乖的合作,我写了几行字。「一个你三个月的时候给你换尿布,你一岁的时候叫你说话,上床前给你讲故事,帮你洗衣服,做饭的人你说我是谁?」
笔记沉默了下,估计是在消化如此耸人听闻的事情,然后我看到一行字慢慢的浮上来:「你是墨。」肯定而非疑问。他继续写到:「真令人意想不到。」
「你还活着。」
我冷笑了下,被主人格逼得快跳墙的我也算是在魂器这里找到了些自尊和满足感,想来这个被主人格抛弃的孩子也是可怜,也就放软了语气和调戏的心情,其实我要说的是就是胆小鬼,兔子急了也是要咬人的!
「很惊讶?」我想了想,写到了笔记上。「连我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还可以回到这里。」
「算是吧。」那孩子看上去温和多了,甚至让我再他的字里行间中带了一丝温柔,见鬼了,这孩子的本尊见我可没这么温柔的说法。「说起来你怎么变了个样子?我是说为什么你的灵魂让我熟悉,躯壳却让我…陌生?」
「谁知道,」我打个哈哈就像昏过去,「说起来tom你为什么让蛇怪出来追杀Sriius,还有为什么蛇怪这么容易出来。」
Tom看上去沉思了下,然后继续写到:「这里是未来的我主宰的,要让蛇怪出来可比邓布利多那个老蜜蜂在的时候容易多了。至于Sriius,不是我下的令,我需要灵魂的滋养,很遗憾没有实体的我是无法下令的,本尊看起来对balck私自拿走魂器感到不悦,准确的说要保证魂器的存在。」
「他为什么不吸收你?」我想起了那些魂器,在战争后黑暗公爵要是不保存好就是吸收掉,干嘛把tom的笔记这么丢在一边不管呢。
良久的沉默后,tom淡淡的说道:「他不喜欢的东西在我身上。」
「本尊不喜欢我。」tom的语气平和的诡异,「他不喜欢刻着麻瓜血统的名字的我。」
「只是如此。」tom淡淡的说道,我却感到一阵难掩的悲伤,「算了。」我写到, 「tom,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帮你能够现行,我是说除了吸食他人的灵魂。」
「注入魔力。」笔记淡淡的写到,似乎夹杂了一丝难言的欣喜。「嗨,墨。你要帮我。」
我顶着满头黑线的写到:「废话,我是谁,我是你妈!」
「你最近给我乖乖的,我魔力也不强。每天只能给你少一点,还有,不许叫我墨。」我想起自己就是因为那个孩子撒娇才莫名其妙的让他不再尊重我身为母亲大人的事实,顿时一阵怒火猛窜。「叫我妈妈。」
笔记沉默了一下,然后露出了一行字。「我拒绝。」语气里依稀带了些小鬼头的彆扭和倔强,我头大的看着笔记,「晚安,墨。」然后笔记当着我的面果断的合上。
我怒极反笑,治不了本尊我还是可以治治你的小屁孩。其实我完全忘记了当年似乎都没治的了tom的说。
自从给tom输入魔力后,我的精神就一差再差,每天都打着瞌睡的上课听讲,晚上Sriius现在被我丢给了Harry,至于白天还是呆在我的寝舍里,好歹tom现在是校长,大抵没有哪个食死徒那么大胆跑到我的寝舍里来搜查一番,要不,我拼了被自家儿子阿瓦达的衝动,都要好好的跟他交流一下虽然我对不起你但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这个问题。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看到了纳吉尼爬到我的脚边,在半夜没人允许的情况下。
我想了想觉得tom的笔记藏的很隐蔽,然后看了看他,裹着睡衣在大晚上和一条蛇眼对眼。
「嗨,夫人你还是像以前一样对我很不客气。」纳吉尼无奈的吐着信子说道。
「如果你不是在我洗干净的衣服上爬来爬去,在我晚上睡觉的时候悄无声息的爬上床,我想我是很欢迎你的。」我对着那条蛇嘶嘶的说道。
「哦,好吧。」她垂着脑袋。「my lord找你。」
我抿着嘴看着她,她嘶嘶的说道,在我看来露出了一个怎么说都称不上友好的微笑。「现在。」
哦,我郁闷的望着月亮想要抓狂。
大半夜我往校长室走去,寂静幽深的长廊,纳吉尼在前面缓慢的爬行,我在后面静悄悄的跟着。
我看着纳吉尼吐着舌头对我说:「口令是死亡。」
我点了点头,对着门口的石像说道:「死亡。」石像应声旋转,我站在螺旋的石梯上,看着忽明忽暗的烛火感到手心上充满了湿意。
慢慢的走入校长室,和上次没多大变化的列为校长的画像位列期中,我想起了上次似乎没有看到这些东西,我抬起头,看着不远的篝火炉前,噼里啪啦的火苗把站在壁炉前,昏黄的火光把背手站立的背影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