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此封印自己的拳头,去全心全意地做一名神父以赎清自己的罪孽。
千钧一髮之际,Giotto突然衝上台在观众的惊呼中拦住了纳克尔会追悔一生的失控一击。
虽然挨了这究极的一拳让他的腮帮子肿得像一隻塞满食物的小仓鼠。但是Giotto却没有时间休息。
他连忙捂着腮帮子撰写信稿寄给远在外地的家族成员,比如雨月和阿诺德……
在不久之后,初步崛起的彭格列会遭受到几个中型家族的联手攻击。
那是彭格列的现有兵力不足以支撑的浩劫,最让他心痛的是艾琳娜会死于一场密集的轰炸中。
不过好在雨月和阿诺德的支援到来的很及时。
大家都在家族存亡之际突破了自己的极限,漂亮地赢得了这场战斗,艾琳娜也毫髮未伤。
既然艾琳娜不会在mafia的战争中死去,那么会导致D黑化叛变的导火索便也不復存在。
他依旧是在艾琳娜身边尽情享受爱情的沐浴的青年小伙。
记忆中友人们会遭受的大难基本全部都解决后,Giotto便将堂弟Sivnora唤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即便跟着彭格列经历了那么多风风雨雨,见证了整个彭格列的迅速崛起与强大,他依旧是有所不满的。
总是觉得现在的彭格列依旧是不够强大的,依靠暴力君临整个mafia界才是他的最终目标。
所以Sivnora一直都很不服Giotto。
「在彭格列登顶的那刻,我会亲手将彭格列交到你的手上。」然后他就带着老婆回家过日子。
听到Giotto说出这句话的时候,Sivniotto是吃错药了。
又或者Giotto只是作为彭格列的王在试探他的野心,然后打算除之而后快?
Sivnora发出一声嗤笑,毫无畏惧:「你就不怕我为mafia带来黑暗?」
Giotto只是在沉吟了片刻后,回答道:「要毁灭还是要延续,都随便你。」
「呃……」Sivnora总觉得Giotto哪里变了,但是细说又说不上来。
不过那次他离开Giotto办公室的时候,态度是最端正的一次。
最起码没有在G的怒斥中拿脚踹门出去。
⚹
万事俱备,就差格安了。
Giotto每每看到日历上的红圈圈都兴奋地直搓手手。
这一次他不仅会和格安再次坠入爱河,还会找出格安消失的谜底。
因为之前格安救下他回到彭格列总部之后只能借艾琳娜少女时期的裙子穿。
Giotto觉得那样不ok。
所以Giotto还准备了很多符合格安的尺寸的小裙子放在客用盥洗室里,而且大多是格安会喜欢的款式。
终于熬到了被打上红圈圈的那一天。
Giotto那天在海里游到了天黑,游到了脚抽筋,也没有被水草缠住。
更没有等来格安。
他觉得情况有些不妙了。
但比起格安不会出现,他更情愿相信是自己记错了日子。
唔,也许是明天吧?
所以Giotto第二天傍晚又去游泳了,结果还是没有遇见格安。
恩……也许是后天呢……
抱着这样的自我安慰,Giotto熬过了一个月。
本来还算可以的心态可谓是每况愈下,天天都在强颜欢笑,实则心里怕得要死。
就连艾琳娜都看出了异样:「Giotto,你最近很累吗?」
「哈哈,没事啊,我能有什么事。」
「可是你看起来很勉强的样子,我很担心也很害怕。」
Giotto连忙大空气场全开,语气坚定地安抚着不安的艾琳娜:「我没事的,不用怕啦!」
呜呜好怕格安不会出现了,不会被别的海流冲走了吧呜呜呜……
那么大一个老婆说没就没了。
没有办法向别人诉说秘密的狐狸只能自己一个人在心里默默咬手帕淌眼泪。
就这样带着纠结忐忑的心情,Giotto一边天天坚持去海边游泳一边和家族成员们把敌对的中型家族的残党剿灭了个一干二净。
雨月急匆匆地买船票坐上了回程的轮渡,Giotto和大家都去送了他。
Giotto天天去游泳的行为也引起了G的怀疑。
「不去找纳克尔或者去攀岩吗?」他问道。
Gitto除了在海里游泳以外,还有别的锻炼方式。但是这段时间游泳的频率确实高得有些离奇了。
总不能说我在等我老婆的Giotto只是风轻云淡地对红髮男人笑了笑。
解释道:「恩……最近比较沉迷于游泳呢。」
在雨月离开后的第二天下午,忽然涌来了一大波小家族想要加入彭格列,大家相识商量好的一样。
所以Giotto一时间忙得有些脚不沾地,不过那天恰好是G的假期。
本就不该是忙碌的日子,又是难得的休息日,Giotto便没有把G喊来帮忙。
等把那帮小家族的首领都应付完之后,Giotto像往常一样前往自己常去的海边。
只是今天这次比起之前的时间点要稍稍晚一些。
唔,应该不碍事吧?
Giotto强压下内心的不安,安慰自己也许今天还是遇不到格安呢。
然后他就站在沙滩边,看到了浑身湿透的小姑娘跪在衣衫不整、意识不清的G身边。
扶着男人微微张开的嘴巴满脸纠结。
「呃……」等等!
那是格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