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又怪不起来了。
没人能怪沈长安冷酷杀伐,那是他的报仇路。
这世上,能断沈长安对错的,只有重门欢!
少年悲呛无比,眼泪如珠线滚落:“帝皇真的要这么冷情吗?如若是这般,我宁愿不要这个皇位。”
高处不胜寒,帝皇站在天下至高,更是寒冷彻骨。
冷到那颗心,都要决断无情。
“余生,不许这么说。”红衣脸色发白跪了下来,拉着他的手和他相对跪着:“你父皇用他的十五年陪你长大,教你治国经略,便是要你担起这南秦的天下,君临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