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后背,缅甸温暖的天气里他冷的打了个寒战。放下熊猫,砸起一地灰尘。游鹤轩枕在熊猫冰冷的肚腩上,似乎感觉又比刚才硬了许多。血红的眼睛看着骆驼,骆驼早就哭的满脸的鼻涕。他们三个相依为命的长大,冷不丁死了一个,就如心上被活生生的挖了一块肉,痛不可触。没有道别,没有交代,甚至不知道熊猫还有没有未了的心愿。他后悔为了博取余文佑的好感去演那场戏,无比后悔。如果他左手没有受伤,战斗力不止如此,熊猫未必会丧命。真是不作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