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大事业的人。”夜攸蝉果断并嫌弃的拒绝。
“敢问是什么大事业?”虹筝笑嘻嘻的问。
她一直觉得夜攸蝉身上有秘密,她也一直很想知道那秘密是什么,但她的求知慾还没有达到无下限、无原则的程度,所以她充其量只是问一问,不会穷追猛打、自行调查。
主要是虹筝明白,她和夜攸蝉是朋友,如果她和夜攸蝉间有绝对的信任,自然而然就会知道夜攸蝉的秘密。
而虹筝更明白,夜攸蝉身边有煌枢剡,如果她采取某些不该采取的行动,煌枢剡绝对不会放过她,还不如这样光明正大的问一问,最多就是遭受煌枢剡的眼神恐吓而已。
“国家机密,不能告诉你。”夜攸蝉做着鬼脸,故意气着虹筝。
煌枢剡作为绝好丈夫,时刻都能拿出夜攸蝉所需要的东西,比如说,现在夜攸蝉觉得累了,想要坐下来休息休息,然后煌枢剡手里就出现了一把椅子,而且还是太师椅。
夜攸蝉见煌枢剡这么贴心,当然不能独自享受了,两人同坐是不太可能,但她坐在煌枢剡腿上还是可以的。
夜攸蝉从不是扭捏的人,虽然亲密行为会让她害羞不已,但她从不会拒绝亲密亲昵,再说这些事,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可以信手拈来了,四回就可以泰若自然了,所以人前与煌枢剡各种自然而然的亲昵,她表示完全没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