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是一件挺保暖的长袖春衣,所以无所谓。
只是这么忽如其来的一下关心,是在赵望卿的意料之外,一时,的确略不知所措。
萧盛瑄没说什么,不过一笑,拉了一下他的手,说:“走吧,回家。”
走吧,回家。
这四个字在赵望卿的脑海里过了一遍,他望着萧盛瑄向前走去的背影,眸色深不见底,不知在想些什么。
在回去的路上,赵望卿穿着萧盛瑄的外套开着车,一路都颇为安静。
不知开了多久,赵望卿忽然问萧盛瑄道:“萧学长,如果有一天我跟你说我牙疼,你首先想到的是什么?”
赵望卿问问题从来问得无厘头,萧盛瑄从不追求其意。他回答:“甜品吃多了,蛀牙。”
赵望卿接着问:“那你会怎么做?”
萧盛瑄接着回答:“带你去看牙医。”
“可这并不是治疗我的方法。”说到这句话时,车已经开到了家门口,赵望卿熟练地倒车进车库。
“那什么才是治疗你的方法?”
萧盛瑄知道这个赵望卿总是把话饶得一套一套的,忽地就很好奇他这次能说些什么出来。
将车停稳了,赵望卿也不从车上下去,转头问萧盛瑄:“学长,你以前交过女朋友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