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儿,似是回忆起了一些往事,“当初他知道我父母要离婚的事情,私下来开解过我很多次,那时候,我让他别把我的事情说出去。”
楚炀恍然明了,点了一下头说:“关于你的,他真的一个字都没有提。”
“他真的是个很好的人。”儘管早在中学他就有这点认知,可现在再提起,还是会有更深一层的感嘆。
在温哥华那些朋友的对比下,他才更觉得,高中时期的朋友,他很好,他也很好,得亏有他们,他才度过了一个算不上遗憾的青春。后来的这些岁月,全当是老天赏赐的胰岛素,中和掉他青春的那颗柠檬糖。
一聊到过去,话便多了起来。
说到一半,楚炀就拉着他来到库房,说要给他看样东西。他掀开了遮尘布,一辆白色的山地车在白炽灯下闪着光芒。山地车看起来款式有挺老了,但由于没有一丝灰尘,白漆亦没有褪色,看起来一点也不陈旧。
萧盛瑄的手指在车身上轻轻擦过,他不可能会认不得,这辆他学生时期最宝贵的爱车。
“你当年送我的自行车,当初我朋友替我捎来北京。我每隔半年就会保养,现在还跟新的一样,你有时间就能骑着它去工体溜一圈了。”
“现在谁还会骑这种款式的,这么老土。”萧盛瑄嘴上虽这么嫌弃着,手却依旧轻柔地抚着车身,嘴角掠着眷恋的笑。
“这就是你不懂了,现在潮流倒转,復古的东西更受人喜爱。”楚炀拍了拍车垫子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