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他也什么都不愿意回想,最好是能把一切痛苦的都忘记。
“好,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叫我。”赵望卿替他掖好被子,又轻轻地坐回椅子上。
萧盛瑄背对着他躺,他安心地看着他的背影,这样的时光,赵望卿仍是觉得珍贵的。
这一个上午萧盛瑄都没再和他说话,睡一会儿,醒一会儿。醒着的时候也不讲话,就一直愣愣地看着窗外,还不及喝醉后来得坦率。
到了中午,赵望卿给他叫了饭,他吃两口就没再吃下去,估计是觉得这饭菜口味太重。于是赵望卿回到家去,买了一堆食材亲自熬汤。
这熬汤的手艺是他在家跟赵诗羊学的,每个礼拜都很认真的学,为的就是有一天能亲自熬给萧盛瑄尝一尝,想让萧盛瑄知道,现在他的厨艺已经很不差了,以后可以是他包揽全厨房的活,不会再让他辛苦。
他想让萧盛瑄知道这一点,知道这个可以再重新接受他的理由之一。
所以这份汤他熬得很用心,每个步骤都很谨慎。下午他带着熬好的汤来到病房,看见的却是空荡荡的床位。
护士说萧盛瑄已经自己办理了出院手续,就在赵望卿走后没多久,听说是赶飞机。
赵望卿看着那床位看了好一会儿,那人的余温早已荡然无存。
走在医院的走廊里,赵望卿的脚步变得沉甸甸,路过垃圾桶旁边时,他面无表情地把手上的保温壶扔了进去。如同萧盛瑄扔掉他的付出的感情一样利索果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