颊流淌下来,竟然透出些许妩媚。
坦白说他脸长得也不错,但温炎对他的厌恶是更深层次的,涉及到这个人某些根本的品质。
如果说必须要跟男生在舞台上亲的话,温炎觉得还是吉枣更好接受一点。
那个笨蛋就算是被同性亲了,也肯定以为对方在拿他开玩笑,打个哈哈就揭过这页了。可是,要是真到了那个时候,温炎不知道他是希望他这样想,还是追究。
距离太近,失去了焦距的双眼中一片模糊。脑子里面走着神,温炎渐渐搞不清身下的这个人是旬躬亲,还是吉枣。
是吉枣的话,怎么会如此安静的躺在自己身下呢?
如果真是他,就好了。
嘴唇接触到一片柔软,隔着白纸有什么轻轻相碰。
下一瞬间,旬躬亲弓起膝盖狠狠踹了温炎肚子一脚。
下腹吃痛,但是嘴唇上传来的触感让温炎反应更大,“啊啊啊——我要吐了,水!快给我水!”
吉枣拉住失控的温炎,脸上一副笑哭了的表情:“冷静,冷静下来啊!亲一下不会死的。”而温炎已经拿着纸巾疯狂擦嘴:“给我拿瓶消毒液来我要洗嘴!啊不,脸也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