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后——”
“这是包庇,跟你爸一样,包庇他!”
“他居然是袁嘉兴的儿子?”曹淑晴走过来,同样匪夷所思的看着方昱泽。
“对不起,我回头跟你解释。”他后退两步,一双疲惫的眼里,充满歉意的看着她,“我现在必须赶去医院。”
他的父亲病危,躺在医院,等着见他最后一面。
前天,全国汽车场地越野锦标赛,柴油改装组嘉兴集团旗下的品牌越野车,在比赛时出现重大事故。昨天嘉兴集团股票大跌,袁嘉兴晚上刚到家,又接到徐老师的电话,当场昏厥。
韦依望着他转身飞快离去的背影,直至他藏青色外套的颜色,随着他的脚步声,一起消失在走廊拐角。
她紧紧拽着拳头站在原地调节了几秒,然后提步往前走,刚走了两步,又停下。陡然脸色变得极其难看,嘴唇不停地颤抖,一下子蹲在地上开始大哭。
曹淑晴立即上前,“依依——”
一屋子静默的人,猜测狐疑,云里雾里,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