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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鹤谣大致说了一些自己的设想,萧屹无不赞同。

她将将抬头,看着萧屹宠溺的眼神便满心都是欢喜,笑起来问:「五哥是不是耳根子软,怎么我说什么都听?」

说着上手一摸,而后惊呼,「真的好软!」

耳垂自然都是软的,可萧屹的耳垂尤其柔软。

她不可置信地又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居然比她的还软。

第一次在对方身上发现这么柔软的地方,关鹤谣大为惊奇。

毕竟萧屹的身体在靠近她时总是紧绷的,像是一柄满开的劲弓,更别提被她碰到。

纯洁意义上的,摸哪哪硬。

摸摸胸口,胸肌硬邦邦地蓄上力,摸摸手臂,二头肌瞬间像山般隆起,有时候摸一下他脸颊,都觉得这人好像咬起了后槽牙。

于是此时这神奇的反差萌让她如获至宝,捏着那一小块肉祸害起来。完全顾不上对方因着她的动作僵直了身体,一动不敢动。

「好软啊。」

极佳的触感令人愉悦,关鹤谣开心地讲起了厨子笑话。

「你知道吗?我们做厨的揉麵团时有种说法——要把麵团揉得『如耳垂一般软硬』。可我看若是揉得像五哥耳垂这样就太软了,做麵条饺子都不成了,只能烙饼哈哈哈。」

萧屹觉得自己此时确实在锅里被烙着。

他哪里管过自己耳垂是软还是硬,更不知道此处彷佛能凝聚全身的血液,耳中全是血脉急涌的隆隆声响。

他不敢大动作,因此费了些力气才捉住关鹤谣作怪的手,「不软,别摸了。」

「就是很软。」

关鹤谣笑,看着他红到顶点的耳朵,心中的热情也如焰火一般升至顶点,难以自持在他唇上轻啄一下。

「这里也是软的。」她笑得眼如月牙儿,如偷了腥的小猫。

萧屹看着她,目光深邃好似一汪沉璧,儘是深不见底的迷恋。

他哑着声音问:「哪一边更软?」

好似刚刚那个企图阻止关鹤谣的人并不是他。

「不确定。」关鹤谣摇摇头。

耳垂是用手指摸的,嘴唇是对着嘴唇亲的。

测量工具不一样,无法比较。

做实验时要控制变量,于是关鹤谣怀着科学探索的严谨精神,吻上了他的耳垂。

她清楚得听见萧屹发出一声闷哼。

于此同时,他的手臂如同锁链一般将她紧紧箍住。片刻之后,却又放鬆了力道,任她的小脑袋在他耳边耸动。

口感也太好了。

软的就像是刚出锅的麻薯,还温热着。亲密的碰触和摩擦令人晕眩,关鹤谣满足地用唇瓣去捉弄那一小点,一个情不自禁,轻轻咬了咬。

萧屹忍无可忍,猛喘一声,身形骤动将她按在榻上,一声不吭地开始摘她的耳环……

萧屹送关鹤谣往外走时,两人远远见小九跑了过来。

在关鹤谣看来,小九这孩子着实不简单。

但凡她和萧屹独处时,必然见不到他的身影,可又觉得他无处不在,随时把院子里打理得井井有条,可说是性转版田螺姑娘了。

能让他这么现出原形,必然是有大事发生。

果然,离得越近,小九脸上的笑容就越真切。

他跑上前来,迫不及待与萧屹道:「府里刚收到家书,大王已经从株洲启程,如此定能在太夫人过寿前赶回的!」

汇报完,他便施了一礼飞速遁走,拒绝当电灯泡。

萧屹正为这好消息展露出两分笑意,回头却见关鹤谣一脸懵,还问他:「什么大王,谁是大王?」

「还能是谁,阿锦啊。」

本朝皇子均不取表字,以爵位封号为尊称。

萧屹恪守君臣本分,自年岁渐长,便极少这样叫赵锦的名。此时也是真的高兴了,于是脱口而出。

关鹤谣愣了两秒,而后捧腹大笑起来。

「阿鸢,你笑什么?」

「大、大王!大王!哈哈哈哈!我的天哪!」

关鹤谣眼泪溢出眼角,笑声豪放地迴荡在院子里。

太好笑了,太中二了,太土了!

萧屹着实不解,只道:「郡王、亲王,皆以『大王』相称,并无不妥。」(1)

关鹤谣还在笑,「可是、可是你就不是这么称呼英亲王的呀。」

他都是叫「殿下」,这就完全符合关鹤谣审美了,古雅又好听。

「那是殿下自己要求的,」她笑得极有感染力,萧屹也被她带的笑意更深,尤其又想起赵锦当时奇奇怪怪的话——

「他还说是为了我好,免得我好像是被派去巡山的小妖怪。」

关鹤谣不笑了。

剎那之间,强烈表情的急速转换让她猛呛一口风,骤然咳嗽起来。

她瞪大了眼睛咳,满脸震惊。

联想起很久之前,她在家宴上注意到的赵锦的某个举动......

是她想像的那样吗?!

第116章 七夕巧果、雕花瓜 今日关筝邀请她们去……

关鹤谣向来是耐冷怕热的体质, 她等啊盼啊,如今终于入了七月,立了秋, 出了伏, 奈何高温丝毫未减。

她感觉气温其实是比现世低的,只是此时降温手段有限,又不能穿吊带短裙,是以常常热得难受。

她把身边人都餵得饱饱的,然医者不自医, 自己没什么食慾,索性总埋头在厨房,反覆练习要在寿宴上做的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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