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上冰霜的一张脸也在这个时候绽放开来。又见白岸汀无事,祁景书的心也放了下来,轻声问道:“岸汀,本王刚听说王府里入了刺客,你没事吧?”
“我一切安好,倒是王爷你累了一天了,早些歇息吧!”白岸汀知道祁景书免不了会担心自己,果然还是如此。
翠儿会意,知趣的离开了白岸汀的房间。
待翠儿一走,祁景书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一般,问道:“岸汀,刚刚那刺客可有闯入你的房间?这刺客的胆子也太大了,竟然敢夜闯本王的府邸。”
“那刺客有闯入谁的房间吗?我怎么不知道?”白岸汀顾左右而言他,在祁景书面前说谎的时候,她的眼神多少还是有些闪烁。
因着对白岸汀的了解,祁景书地心中自是明白了几分。他只看白岸汀一杯接一杯的给自己倒水,反倒是她自己喝了不少,只这一点,祁景书就知道白岸汀是故意不告诉自己。
白岸汀倒不是不想告诉祁景书,而是不想他担心而已。再说了,如果让祁景书知道了那人正是贺兰斛光,指不定他会怎么想。
“岸汀,你要是有什么事,可一定要跟我说啊!无论如何,我也不允许任何人伤害到你。”祁景书想要从他的口中探知更多,儘管白岸汀不愿意说,他也不想让他们两个人之间存在着什么秘密。
白岸汀依旧不语,只想着赶紧伺候了祁景书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