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便没必要再遮掩了,将油纸伞摆正,双目直视着僧人。
僧人见她似乎不惧怕自己的样子,如此明目张胆,将捻着的佛珠缠绕在左手上,右手抵在僧袍之中的符文,沉声道:“何方妖孽?”
巳瑾听后微微挑眉,说她是妖,她承认,但孽这个字,她绝对不认同。
一向都是道修的她,浑身上下不沾一丝妖气,这和尚凭什么说她妖孽。
“大师这是什么意思?”巳瑾假装听不明白僧人的话,眼睛却一直紧盯着僧人放置在怀的右手。
僧人嘀喃一声阿弥陀佛后便从怀中掏出了黄色的符文,既然是妖,那便当除。
早有防范的巳瑾后撤一步,躲开了扑向自己的符文,面色如霜的看向僧人,冷声道:“我既没有吸食他人阳气修炼,也没有为祸苍生,大师何必苦苦相逼。”
还要藉助符文来增强自己的法力,看来这个僧人道行不深。
巳瑾估摸了一下,自己与其现在和他纠缠,还不如赶紧遁走,省得耽误了早朝。
抬手一挥,雪势澎湃的涌向僧人,在两人之间筑起一道稀薄的雪墙,来为自己的逃脱争取时间。
僧人鬆开左手的佛珠,大声的念诵着经文,而原本朝他汹涌而去的雪花好似被驯服的狮子一般,乖顺服帖的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