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原本打算在托尼喝之前马上制止他的,谁承想他在喝之前就闻到味道不对劲,就直接去了班纳的实验室,之后的事……也就是这样了。
看托尼如此的坟愤怒,伊莎贝拉不由得开始后悔干了这么大一票,还好托尼没有一口闷,要不然他绝对会被他丢出去的。
这么冷的天她会冻死的。
被自己脑补的可怕情景吓坏了的伊莎贝拉可怜兮兮的蜷缩在沙发下面,完全不敢出来,托尼在大厦里转了一圈也没看到那隻幼兔肥嘟嘟的身影。
“看到那死……”他深吸一口气,“看到胖胖了吗。”
娜塔莎微愣,虽然说不知道托尼的情绪为什么如此的不好,可她的确是没见到那隻撒娇成魔的幼兔,“怎么了?”
怎么还拿着一把裁纸刀?
“没事。”他勾了勾嘴角。“就是想填个夜宵了。”
娜塔莎:???
熬夜熬疯了吗?
班纳看到托尼明显的魔障了后忍不住把娜塔莎拽进了他的工作间。
“怎么?我们的博士先生居然如此饥渴了吗?”
班纳:???
他懒得理这女人的调侃,赶紧把伊莎贝拉干的坏事都告诉了托尼,越听娜塔莎的那张脸越紧绷,班纳还以为娜塔莎也生了气,谁知道在他讲完后,她居然喷笑出声。
笑了?
你家兔子都要被做成铁板烤兔了你居然还能笑得出来!??
班纳满脸诧异的看着娜塔莎,嘴唇轻颤,不由得吐出一句疑问。
“塔莎。”
“嗯?”
“你饿了?”
娜塔莎:“???没有啊。”
没有你笑得那么开心干嘛。
伊莎贝拉强忍住饥饿与口渴,待在沙发下面一动不动,托尼的脚步声不停的围绕着她躲着的沙发来回打着转转,等听见那声音离她越来越远后,她才鬆了口气。
可随即她就被吓了一跳。
她躲着的沙发被突然间掀起,吓得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自己怕的要死的那男人轻笑一声,随即声音低沉下来。
“抓·到·你·了。”
伊莎贝拉:QAQ
她原本想快速的顺着沙发旁边的缝隙再次逃脱,可上帝果然没有再爱她一次,她的赘肉也是。
她被卡主了。
托尼把裁纸刀拿过来,拽了一张纸巾,慢条斯理的擦着裁纸刀,看着幼兔那惊恐的模样还相当温和的告诉它绝对不会痛的。
这模样吓得伊莎贝拉抖得跟个筛子一样。
娜塔莎是在听见伊莎贝拉发出惨烈的一声尖叫后才赶来的,她原本以为会看到这隻幼兔血溅当场,可却发现那隻幼兔吓得用爪爪抱住头,把自己蜷缩成一个小球球蹲在地上,浑身炸毛的发抖。
托尼冷哼一声伸手捏住伊莎贝拉的后颈,把她抓起来,故意轻笑一声亮起手里的裁纸刀挥了挥,“你说烧烤兔子好吃,还是炖一下比较好?”
已经被他吓得眼泪汪汪的幼兔不停的哆嗦着,嘴里嘤嘤的求饶,看着它水汪汪的大眼睛,又嘤嘤叫,托尼看它这样还是多少会有一点点心软而已。
嗯,一点点。
很快就消散了。
伊莎贝拉这次是真的相当诚恳的承认自己的错误,小小的一隻幼兔撅着屁‖=‖=‖股学着娜塔莎看的电视剧里那样,把毛茸茸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头搁在桌面上,爪爪也放在前面,来来回回的拜他。
这很诡异的。
一隻兔子学着电视剧里的模样拜託尼祈求原谅,嘤嘤的叫着似乎再说再也不会犯错误的样子,托尼倒是早就不再生气,只不过是想吓唬吓唬这隻做坏事的幼兔。
被他禁言了许久的老贾为了得到原谅放出了伊莎贝拉在不小心喷珍珠后,那焦急想要捞出来的模样,让他的气也消了些。
不过该给这隻幼兔一次教训了。
从一开始它删除他代码开始的教训。
他拿过裁纸刀,再幼兔身上比划了好一会儿,再动手前还别温(恐)柔(怖)的告诉幼兔不要乱动,见了血就不好了。
被吓惨了的伊莎贝拉哪里还敢乱动,即便是托尼做了更加过分的事,她也不敢嘤嘤的叫出声。
……
今天的阳光相当好。
那隻幼兔保持着呆傻傻的表情坐在软垫垫上傻傻的看着窗外,外面跟昨天一样,下着小雪,微冷。
即便是大厦温度如同夏天一样,坐在床边的幼兔还是很冷。
她不止手冷脚冷,头也冷,背也冷。
昨天的她做了件最愚蠢的事,以至于遭到的教(报)训(復)让她下次再也不敢再做坏事欺负人了。
伊莎贝拉抬起一隻爪擦了擦自己粉嫩嫩的鼻子,忍不住吸了吸,好冷。
她抬起另一隻爪爪放在自己两耳见的头顶轻轻摩挲了一下自己的皮肤,忍不住留下宽麵条泪。
托尼昨天用裁纸刀给她的头顶剃了毛,现在她头顶光秃秃的。
这还不止。
从她脑门开始,那就被他剃了一个圈,然后从两耳间穿过剃了个剪头。
她的背部被他剃了一个单词。
整体看起来大概是这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