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干什么?」木槿压低声音急忙跟上去。

「将这件事禀报给主公,让他派别的柱来增援。」富冈义勇淡淡道。

「你确定这里能随便近柱?」木槿拦住了他,「不知多少达官贵人在这里消遣娱乐,我们进来甚至连刀都不能带,主公难道就有办法说服那些人?」

未曾得到政府承认的鬼杀队,在这种地方根本就是寸步难行。

「我不能就这样放任那隻鬼。」富冈义勇脸色严肃,仿佛下一秒就要衝进去了一样。

「我也不会就这么放任她的。」木槿轻嘆口气,「现在敌明我暗,不应该趁着这个机会调查更多事吗?如果她真的是下弦,我们守株待兔说不定还能看到无惨呢。」

富冈义勇抿嘴,并没有被木槿说服的样子。

「好了,想告诉主公的话,至少确定了她是什么样的血鬼术好吗?这傢伙和我们之前遇到过的鬼都不一样,我能感受到她气息的杂乱,要是摸不清底细,派来的人都死了也不好吧?」木槿轻嘆口气,然后说。

富冈义勇沉默了一会,最终还是点头同意了木槿的话。

「比起这个,要先去搞点吃的吗?」木槿摸了摸肚子然后转移了话题。

「去哪里弄?」富冈义勇疑惑脸。

「跟着我来就是了。」木槿拉住了富冈义勇的手腕,朝着厨房跑了过去。

一墙之隔的屋内,正在接待客人的蕨姬喝酒的手一顿,疑惑的皱眉。

「怎么了?」坐在对面的男人面容儒雅,看向蕨姬的目光里确实毫不掩饰的欲望。

「没什么~」蕨姬对着他妩媚一笑,就在刚才,自己好像有那么一瞬间感受不到门口过往的人,像是被什么东西阻绝了一般。

应该只是错觉吧。这么想着,蕨姬举起酒杯褪下了层层迭迭的服饰对着男人媚眼如丝——「那么今晚,就请先生多照顾了。」

不愧是活了几百年(也许?)的老妖怪,警惕心就是比别的鬼强。

正在厨房偷吃拉麵的木槿浅浅地喝一口汤,在心里想到(完全忘记自己是活了几千年的更老妖怪。)

刚才,他将自己一块镜子碎片放在了蕨姬门口地那块木牌背面,这样更加方便他观察那傢伙,也可以第一时间掌握无惨的动向。

只是放镜子时有一瞬间的心疼和不爽,竟然就被察觉出来了。

有脑子思考的东西(鬼)果然要比没脑子(咒灵)的傢伙难对付啊。

两人接下来的日子过的就有些单调,每天白天学习乐器利益,晚上偶尔去斩杀一下附近的低等级恶鬼,偶尔去观察一下蕨姬的日常。

虽然没等到无惨,但好歹是发现了蕨姬藏粮食(人类)的地方。那个女人口味很挑剔,吃人也必须吃长得漂亮的才行。那些粉面油头的达官贵人自然被排除在外,这也就是为什么一直没有人发现这地方诡异的原因。

本来就不是多干净的地方,偶尔失踪个人也没什么奇怪的,反正不是多重要的角色,顶多就是装模做样的寻找两下,人们很快就消除了疑心。

「你说要是我们直接把她的粮仓给捣毁,她会不会气死啊。」这天,木槿和富冈义勇坐在石凳上赏月,木槿笑着问。

「那是人类。」富冈义勇纠正了木槿的叫法,俊俏的脸凝起一阵担忧,「什么时候才能阻止她……」

「如果你想,」木槿啃着女人送给两人的「甜点」窝窝头,然后说,「今晚就可以。」

他最近已经将那隻鬼调查的很彻底,也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觉得她身上气息混乱——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隻鬼的气息,那个女鬼不知处于什么原因和一隻男鬼共享着资源,而且那隻男鬼要比女鬼强的多。

但正因为这样,吞噬蕨姬的意义就更大了。

「今晚?」富冈义勇睁大眼,不明白的看向了木槿。

「前段时间隔壁楼不是丢了花魁嘛。」木槿像只猫咪一样懒懒的打了个哈欠,「所有人都以为是花魁自己逃走了,毕竟听说她本来是富人家的女儿,来这里完全是被拐卖。」

「其实是被蕨姬当作食物储备起来了?」

「答对啦!」木槿打了个响指看向了富冈义勇,「我昨晚潜进她的粮仓拿到了那位花魁随身携带的珠钗,只要把这个东西藏在蕨姬的房间里自然就会引起怀疑。」

「你觉得那个女人会允许自己被人类搜房嘛?」木槿啃完最后一口窝窝头,明亮灼人的眼睛看向富冈义勇,「但是隔壁妈妈桑也不会善罢甘休,气道头上,那傢伙自然会暴露自己是鬼的事实。」

「然后你去拦住她,我趁她不注意偷袭。」木槿对富冈义勇竖起大拇指,「解决了那隻鬼不就可以救人了。」

其实他完全可以自己吞噬了蕨姬和那隻男鬼,但这样就暴露实力以后没办法指示富冈义勇了。而且那种实力很明显不正常……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就得不偿失了。所以最终就只能选择和富冈义勇合作——柱拼劲权力斩杀一隻上弦也不是说不过去啊。

「……你能成功吗?」富冈义勇抿嘴,「不是说好先通知主公大人吗?」

「我好歹也是鬼杀队的剑士!」木槿鼓起脸,「对我多点信任吧!」

「好。」富冈义勇沉默了一段时间,然后说,「如果我遭遇不测,你要答应我赶快跑,然后将这件事告诉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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