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太宰治就是这样一个无耻又恶劣的人呢。明明说了不想要在源初身上动用任何手段,却仍旧依靠着这种方式夺得了她的心。因为想要永远占有她的目光,也就只有趁着她失忆,才能争取到现在这样靠近她的身份,但是没关係,因为再也不可能有其他人可以抓得到风了。

初初,你看看我。」

「好啊!不过这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不用那么谨慎,还要事先问过我的意见吧?」

少女睁圆了漆黑的眼瞳,眼底泛起柔软的笑意,望了过来,她的脸颊上浮现绮丽的嫣红,被温暖的灯光浸润得暧昧不明。

源初好像有点难为情,但仍旧直白地说道:「我们可是恋人啊。」

她在全心全意地注视着太宰治,只注视着他。从源初的眼晴里,太宰治感受到了与很久以前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情意﹣她仍旧在毫无保留地爱着他,但那已经不是对家人的爱。

存在这个世界上究竟有什么意义呢?在失去她的时候,他总是在想。

好在她不会永远被命运玩弄人生,源初终于还是再次回到了他身边,所以……他也就拥有了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初初,我想再亲亲你。」

「那种事………你不要和我抢啊。」

源初顿时心如擂鼓,眼睫颤了颤,大胆地踮起脚尖,抬头吻了吻他的嘴唇。

「牛奶味的,好甜!」她又把这句话还了回来,得意洋洋地扬起眉毛,表情非常可爱

「初初也是牛奶味的。」

太宰治得到了允许,温柔地撩开她耳畔的髮丝,亲吻了恋人的脖颈,像是某种无形的标记。女孩子乖乖地给他抱了,没有躲避他的动作,任由恋人缠着自己撒娇。他的鼻息吹拂过她的耳廓,激起她生理性的颤栗。

纤长的手指轻轻滑上微凉的手腕,力度适中地按压和安抚,太宰治垂下头,温柔地亲吻着她的肌肤。

源初伏在他身前,下巴抵到他的肩膀上,弯起眼睛将他抱得很紧,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他脑后的乌髮,身体力行地平復着恋人的不安,没有倾吐出任何拒绝的话。

青年一寸寸的亲吻过恋人的脖颈,咬住她的耳垂,饱含着珍重的爱意,黏糊糊地呼唤着她的名字,身体高兴得几乎要颤抖起来。

…………初初。」

少女含糊地应了一声,小声地打了个哈欠,她的声音变得沙哑,被慵懒的睡意侵蚀的神态格外动人。

这是只有太宰治能够得见的美丽风景,激起他近乎怜爱的兴奋。这是他的唯一。

不能让她感受到一丁点不舒服。

………明明是这样想的,但好像有什么东西失控了。

「嘶,你咬我干嘛?怎么突然变成属狗的了?」

刺痛只是一瞬间的事,源初瞬间清醒了,摸了把太宰治,他又重新变得温柔起来,压抑住心底汹涌的暗潮,忽然埋在她的颈窝里闷声笑了起来。

源初:「?」

「初初喜欢狗吗?」

「啊?」虽然不明白话题怎么转变到了这里,源初还是想了想,回答道,「一般吧,可能我更喜欢狼多一点。」

「是呢,过去的你就像是一匹独狼。」太宰治慢慢说,「特立独行,享受孤寂,拒绝他人。」

「咦?听上去好像很冷酷啊………」软妹思考了一下,眼睛一亮,发现了华点,「这样的我,偏偏没有拒绝你,那一定是真爱的程度了!」

太宰治又开始笑了。

他的眼睛被笑意点亮,那个总是好像含着悲伤的表情被彻底衝散了。

源初抬起头去,用脸颊贴了贴他的脸颊,肌肤相碰的地方温软又炙热,令人觉得心里满满的,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太宰治温柔又热切地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就听到源初冷酷地说:「好了,正事不能忘,你等我一会,送你回医院。」

太宰治:「?」「初初还真是………」

源初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一本正经地说:「虽然伤口已经癒合了,但不是还要继续留院观察吗?不要讳疾忌医啊,这位先生!」

桌子上的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

源初走过去看了一下,接了个电话,瞥了太宰治一眼:「嗯,他回家了,我等会把他给送回去。不用麻烦我们家老父亲了,我去就行。好,挂了。」

「是哥哥们吗?」

源初叉住腰盯着他:「是啊,你还挺有自觉的嘛!现在被发现偷跑了哦,工藤修治,想想该怎么办吧?」

「我不想走嘛。」太宰治扒着门框,用幽怨的眼神盯住无情的恋人,轻鬆愉悦的心情瞬间被破坏的一干ニ净。

「不可以!」源初白了太宰治一眼,对这么幼稚的人感到有点儿无语,她快乐地说,「我再去洗个脸清醒一下,顺便去你房间里给你拿件外套,你就呆在这里吧,我等会直接开车送你回医院。」

……那好吧。」

嗯?居然这么听话?

源初狐疑地看了太宰治一眼,似乎是不相信他突然之间变得这么乖。

太宰治撒娇似的说:「可不可以再要一个亲亲。」哈,果然!

「撒娇也是没有用的!」软妹对太宰治的抱怨视而不见,无情地下楼开车,把他给拎回了医院。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哥哥们就看到吻痕了……宰,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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