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说的太高兴了,这种东西总不能说自己猜的吧,万一人还有几个庶子呢,岂不是自打脸面!
她伪装强势道,「你没见那傻子不见后闵尚书慌乱的样子吗?」
「何况他那般畏妻,闵夫人肯许他纳妾?」
阿暮觉得她说的有理,可又总觉她的她突然这般凶神恶煞,肯定有所隐瞒,待要再问,沈碧落已一脸狂躁的赶人,「你怎么这么多问题,我饿了,去给我准备些吃的!」
阿暮一脸怀疑,「你刚刚不是才吃了点心?」
沈碧落嘴硬,「我就是饿了!」
阿暮无奈妥协,退出去却见秦子墨站在外面。
「王爷!」阿暮行礼。
秦子墨点点头,笑道,「快去准备吧!」
阿暮忙点头告退。
沈碧落也听到他的声音,笑着迎了出来,「你怎么来了?」
「公务都处理好了?」
这几日偶有官员来访,几个副将也是走动频繁,沈碧落猜测皇帝估计气要消了,秦子墨只怕又要忙了。
秦子墨摇头,拉着她进屋,「我待会儿要出门一趟,回来换个衣服!」
「哦!」沈碧落有些失望,还以为他能多陪自己一会儿呢。
秦子墨自己翻了褂子出来,沈碧落上前给她系扣。
秦子墨见她低着头,认真的跟扣结斗争,一股捉弄之意袭上心头。
他握住沈碧落忙碌的双手,见她不解抬头,才柔声道,「闵兴就一个儿子!」
沈碧落拧眉,没听得懂,双手微微挣扎,「你再等会儿,就剩这个就扣好了!」
秦子墨放开手,让她继续扣。
直待她扣完,才又道,「你刚刚不是不确定吗?」
「你猜的没错,闵家就一个傻儿子,不过闵兴倒是讨了两房小妾,就是一个也没生出来孩子,闵氏善妒,外家又是药商,做个手脚轻而易举......」
他还没说完,沈碧落就一口亲了上去,堵住他的嘴。
秦子墨心安理得的加深了这个吻。
良久,沈碧落缺氧有些站不住,秦子墨这才勉强离开她的唇,双手仍霸道的搂在她的腰际。
沈碧落待有了力气,瞪着他威胁道,「你不准告诉阿暮!」
「不然我以后在她面前全无威信了!」
秦子墨虽然觉得她本来也没什么主子威信,但却聪明的没有点明,反而索要利息,「你刚刚说我是你家的什么?」
「你再叫一声!」
「你家什么?」沈碧落云里雾里。
秦子墨略有些不好意思,「就你刚刚说张乐瑶觊觎我的那段!」
沈碧落倒没想到他在门外听了那么久,幸好没瞎说!
可是,你家什么?她说过你家什么了吗?她明明说的是我家......
她突然笑得如偷了腥的猫,扶着他便喊道,「墨墨,我的墨墨!」又作势要摸他的头,「我的墨墨,你要乖乖听话哦!」
胸腔中的蜜意满的都快要溢出来了,秦子墨喉头一动,再也忍不住,又重新覆上那喋喋不休的樱桃红唇。
「呜呜......」
☆、戳刀子
秦子墨没空陪着她回去镇场子,却同意提前结束盛一的小黑屋惩罚,让他贴身跟随。
沈碧落当然没什么意见,说实话,介于张乐瑶对于她家墨墨的觊觎,她本意想带着去二次伤害一下,可想到她那两颗眼珠子要黏在秦子墨身上,赴死,哦不,婚前还能满足下心愿,沈碧落心中又百般不愿。
如今他不能一同去,当然是双手双脚赞成!
秦子墨虽不知她突然欢喜什么,但临出门前还是将流觞和左为都留给了她。
沈碧落自然不愿意,说自己回趟国公府,不会出什么事,但拗不过他的美男计,稀里糊涂的就答应了。
盛一仍记恨左为伤了他的银儿,一路上摆了个臭脸,就算到了国公府也没说一句话。
左为心胸宽,自不跟他计较,出了王府就隐了身形。
阿暮与流觞并肩而行,在后面细细碎碎的说些什么,沈碧落总觉得他们有猫腻,转身过去,又一切正常。
盛一离的远远的,一张脸拉的老长。
沈碧落暗道自己疑神疑鬼,抛开杂念,进了国公府。
府中与上次来并未有什么变化,倒是松柏苑内唯一一颗果树上硕果纍纍,红彤彤的石榴拉的枝条垂落,相当喜人。
沈碧落刚想偷偷摘一个,孙嬷嬷便迎了出来。
「娘娘来了?」
「老太君刚刚还念着呢,想着您也该到了,早让人做了莲子羹凉上了!」
沈碧落笑笑,想进去,又眼馋眼前这几个石榴。
孙嬷嬷看了出来,捂嘴笑道,「老太君知道您一来必定眼馋这石榴,早吩咐了任何人都不许摘,等您来了才能摘!」
「娘娘不如先进去坐着,老奴替您摘了送进去!」
沈碧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指着树梢顶上那颗,「我要那个最大最红的!」
稍许又叮嘱道,「您老还是别摘了,找个伶俐的来摘便是!」
孙嬷嬷点头,迎着她入了屋子,这才转身出去,不到片刻,便将那最红的石榴洗净送了上来。
张家老太君正和几个年长的喝茶絮叨,见只她跟阿暮进来,本还有些诧异,待众人见礼后,见孙嬷嬷捧了个石榴进来,又觉好笑,「你果然是个爱吃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