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应文书我都已经悉数移入北镇抚司了,没必要再这么来回来去折腾。”看着言澈上蹿下跳翻找东西,林鸾很是不解。
“你独蠢可莫要拉上我一起犯傻。”言澈抬手狠狠揉了把她的脑袋,直到将那利落马尾弄乱才肯作罢,“想也知道那隻老狐狸肯定没有将所有物件给你备齐,就单说这凶器,你可曾见到什么详实记载?”
瞥了眼他手中摇晃着的几沓纸,林鸾心中满是怨念,可又不好随便发作,毕竟人家说的句句在理,再消极抵抗下去反倒要落旁人的口实。
其实她又怎会不知,只是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罢了。从前父亲在户部舔居尚书的时候,就同这位秋尚书不对付。后来父亲没了,自己又入了锦衣卫,这老古板对她就更是横竖瞧不上眼,隔三差五地以“女子误国”为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参上她一本。
眼下皇上又将这要案从刑部移交到锦衣卫,话虽没说开,可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在埋怨他秋实办事不利。秋老爷子生气归生气,可到底是不敢同皇上过不去,于是这林鸾就成了活靶子。昨日初来此处办交接时就狠狠吃了一记闭门羹,足足等了半个时辰却连他秋大人的面都没见上,只被衙役递来的一沓纸给随意打发了。